衷感叹——人性啊,始终是这么不值得信任。
驰鞎望着那披着黑色大氅的背影渐行渐远,心头五味杂陈,怨毒有之,懊恼有之,可更多的,可能是一种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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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尔文还未来得及对那科雷男爵夫人动手的时候,弛鞎这位情妇居然找上门来了。
她居然敢主动上煦风堡求见艾尔文,着实让艾尔文感到意外。
“他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男爵夫人一见到艾尔文走进会客厅,惶急地问道。
“死了。”艾尔文瞟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回道。
男爵夫人一听,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冲上来疯狂地拉扯起艾尔文的衣襟。
艾尔文厌恼地一挥手,将她拂开。
男爵夫人一愣神,她没想到艾尔文会对自己动粗,瘫坐在地上大哭小叫起来。
艾尔文感觉十分的荒谬,眼见这位夫人起码得是三十往上的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一样爱撒泼呢。
哭闹了一会后,男爵夫人便心一横,从袖间拿出一个翠绿色的魔药瓶子,欲要一口饮下。
艾尔文眼疾手快,一道魔法箭递了上去,将那魔药瓶子打得老远。
“这么死,是不是有些便宜你了?”艾尔文嘴角泛起戏谑的笑意。
“做了这种事,我知道我是活不成了。今日来就是想求你放他一条生路,不曾想你下手这么快。”男爵夫人恶狠狠地剜了艾尔文一眼。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做错了?”艾尔文一脸“不解”地问道。
男爵夫人摇了摇头,带着讽意笑道:“你怎么会错呢,错的永远是站在你对面的那些人。”
“呵,我都不知道你哪来的资格在那振振有词。”艾尔文冷笑道,“说说吧,萨尼芬莎是怎么蛊惑你的?弛鞎被你驯服得没了大脑,很让你得意吧?”
男爵夫人爬起身来,也不管那散落的发髻,一脸轻蔑地望着艾尔文,“不要以为你什么都知道。自作聪明。”
“噢?”艾尔文异样道,“这么说,这里面还有其他隐情喽?”
“我和你说那么多作甚?来,赶紧动手。”男爵夫人摆出一副“引颈就戮”的姿态来。
“怎么,急着死了以后起见他?”艾尔文挑了挑眉,说道。
男爵夫人懒得再搭理艾尔文,闭着眼睛等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