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惩罚眼前这个妇人,实际是在折磨自己。此时此刻,他又想起那个金发碧眼的姑娘了,他始终在想,自己值不值得她那般“奋不顾身”。
“好了。”这会奥妮安走了进来。
她见到脱得只剩亵衣的男爵夫人,便朝着艾尔文冷冷说道:“一个老女人有什么值得看的?你也不怕长针眼。”
“是呀,我和这白发狐狸哪个不比这老女人还看?我说,你这小混球,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这时候岚姻也走了进来,一下就坐到艾尔文身侧,开始揉捏他的脸蛋。
男爵夫人被这进来的两位姑娘唬得吓了一跳,赶忙想拿起衣裙遮住自己的身子。奈何没有艾尔文发话,她又不敢有所动作。
“你去城东等着吧,一个小时后会有辆马车在那等你。”艾尔文面色萧索地挥了挥手,“你们两个不要再回来了。若是敢再踏足自由城邦的国境,马上就会有人会要了你们的性命。至于科雷男爵那边,我会找人去处理的。”:筆瞇樓
男爵夫人愣在当场,似是没太明白艾尔文的意思。
“你要是想弛鞎死的话,可以在这多待一会。”艾尔文寒着声说道。
男爵夫人一听这话,着急忙慌地穿起衣物后就往外跑,都没发觉自己裙侧的纽扣扣错了几粒。
“不像你啊。似这种人,你居然能给他们一条活路?”岚姻好奇地望着艾尔文。
艾尔文没有答话。诚然,这科雷男爵夫人和弛鞎犯的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可是自己为何会放了他们呢,他心想着。
他从煦风堡里走了出来,感受着初春的凉风,望着山腰处的那座墓碑,感叹起自己要是能像古往今来那些英明君王一般有着贯穿生命始终的无情就好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