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要脸不要?”
“咱们威鲁堡的脸都让你们这帮七老八十的人给丢光了!”
“人家一个城里来的女娃娃,放着城里那么好的生活条件不要,到咱们村里投资发展旅游业,你们倒好儿,一个个给你们脸了是不是?”
刘瑶和舅舅相视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张村长这是在为她出头。
张村长的声音更高亢了几分。
“还一个个坐在工地里,受惊费一人两千?”
“张二麻子,你不要脸,你家女娃娃在城里读高中也还要脸的,以后这事儿传出去让你家娃娃在同学们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还有有全家的,你们家孙子病了,你也不在村儿里了,我骂不到你!其他人帮忙传个话儿!”
“你好意思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传闲话?讹人家姑娘钱?”
“你们大家伙儿都听听,昨天半夜有全家的孙子差点儿病死,还是人家城里来的姑娘半夜开车送病人去医院的。”
张村长声音气的微微发颤:“我身为威鲁堡的村长,惭愧啊!真的是羞死先人了!”
“这么好的一个女娃娃,来咱们村儿好心办好事儿,怎么碰上了你们这群讨吃货?”
“一个个花着人家女娃娃的血汗钱,你们不怕遭报应吗?”
张村长猛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陶瓷茶杯掉落在地板上的脆响顺着扩音喇叭传遍了全村。
许久张村长都没有缓过气来,好半天才沙哑着声音道:“我在这个村子呢,当了几年校长,做村长有十几年。”
“我从来觉得咱们威鲁堡村的人,是穷,但是咱们不坏,咱们不干那偷人讹钱犯法的事情。”
“你们一个个讹了两千块,能发财?只会让你们后辈儿孙嘲笑你们!让后人戳着咱们的脊梁骨指指点点!”
“乡亲们啊!咱们威鲁堡是出了名的穷,可咱们这颗心不能穷了啊!!”
后来的人们只记得那个中秋节是威鲁堡村民过的最安静的一个节日。
张村长说完这些话后,村子里连个放炮仗的声音都没有了。
村里面连大人带着娃娃们都将门关得死死的,不晓的是被张村长骂的没脸了,还是觉得刘瑶那两千块钱让他们一颗心变的沉甸甸的,所有人都沉默着。
刘瑶也没想到张村长会用村委会的大喇叭给她出声,挺感动的。
只有舅妈王茹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