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瑶透过玻璃窗户看到了郑钧提着大包小包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顿时心头松了口气。
她唯一和自己母亲有点儿相似的地方就是不会做饭,那个厨艺实在是不敢恭维,以吃不死人为最低标准线。
三婶今天不在,她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能做饭,让三婶别担心她和姥姥的吃饭问题。
结果这个海口夸得有点儿早了些,刘瑶正面对着眼前太过简单的饭菜,愁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突然看到郑钧来了。
院子的门虚掩着,郑钧来的次数多了,俨然将这里当成了他自己的第二个家。
即便是坐在土炕上晒太阳的姥姥看到郑钧后,都是眉开眼笑的,点着郑钧的方向,扁着没有牙齿的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来了!来了!”
“姥姥,我去看看!”刘瑶欢快的跳下了土炕,穿好鞋迎了出去。
郑钧提着东西走进了堂屋,笑着将手中的那些肉和菜还有刘瑶爱吃的零食,统统放在具体的位置上。
他现在算是摸清楚了刘瑶的软肋,这个丫头嘴比较馋。
老一辈人经常说嘴馋的丫头给人印象不好,可刘瑶的这个毛病在郑钧的眼里那就是可爱的表现。
“你怎么回来了?”刘瑶笑着问道,像一只等待投喂的小狗儿,紧紧跟在收拾东西的郑钧身后。
郑钧看着她的样子想要抬起手摸摸她松软的丸子头,可还是不敢。
他每次过年都是跟着自己妈妈在县城的楼房里过,自己父母的亲戚都在城里,所以每年过年要去县城住几天,亲戚们聚会也方便一些。
以往要等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的时候,郑钧才回来的。
今年他像是被刘瑶下了诅咒一样,不管自己是去省城培训,还是去县委开会,包括坐在一大群亲戚朋友们中间唠嗑儿。
时不时脑子里会蹦出来刘瑶那张娇俏明艳的脸庞,他瞬间就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整个身体都变的僵硬了起来。
刘瑶问起来这个问题,他绝对不会说是因为想你了,没有你在的每时每刻都没意思,所以早早从县城回来了。
不,他绝对不会说这些。
这是他身为单身狗最后的面子。
“年前你不是说过,咱们这一次威鲁堡村不很快要组建一支秧歌队吗?到时候好好弄,也提前把咱们的项目宣传出去。”
刘瑶点了点头,郑钧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