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刘秉诚同志,到底是我们的同志,还是红党的同志!”
当张天浩来到了操场之上时,罗忠正搬着凳子坐在那里,记录着什么,而那刘秉诚好像也在交待着什么。
只是此时的刘秉诚那叫一个惨啊,上半身全是道道的血口子,许多的地方不在不断的向外渗血,而双手竟然还插着六支筷子。
整个人都有些无精打采的。
“老罗,情况如何?”
“头,这家伙真是有货啊,他竟然交待了几个问题,有几个人想收买他,走一批紧俏的货,全是布,绵,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罗忠兴奋地指着他记录的那几张纸上内容,大声地说道。
“查,不用查了,直接派人去拿下来,以免夜长梦多,到时候再审一审,如果不是的,那便放了吧,罚一点款,如果是的,那我们可是逮到大鱼了。”张天浩笑着指了指上面的记录,淡定地说道。筆蒾樓
甚至他连看都没有看,直接吩咐起来:“你连夜带人去抓,一个不留。”
至于这里有没有红党,张天浩不知道,也不敢知道,他害怕再去看一眼,便会想去救,最主要的是,后面的这个记录员,也是他行动队的行动队员便是徐钥前派过来监视他们的眼线。
可以说,无论是情报科,还是行动队,至少也有三四个眼线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不过,这里面可能性还真不大,毕竟红党把给秦玉香的一万大洋花得差不多了,能有多少钱去买这些东西。
“是!”
罗忠一听,一脸的兴奋,甚至直接行了一个军
“只是这小子怎么办?”
张天浩走到刘秉诚的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的戏虐:“刘少爷,我们要不要再玩玩,我请你去党务处玩玩,那里,你会玩得更开心一些,你看如何?”
“别,别,张大爷,你是大爷,放了我,求你放了我,你就把我当屁给放了,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我”
“是啊,你是少爷,我是一个流氓,你怎么可以向流氓低头呢,对不对?而且你爹还是副县长,我能不能你面子吗?我想,如果我去你家,那我们是不是还能搜到一些红党的材料来证明一下你的身份呢。”
“别,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求你!”
张天浩嘴角也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的冷笑,然后对边上的人吩咐道:“把他放下来,让医生治一治,别让他死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