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吞了张天浩的表情。
“候鸟,现在我们坐在这里,不能好好的谈谈吗,有那么必要剑拔弩张吗,好像没有必要了。”
“呵呵,你是一个特务,我被你抓来,我一个普通的百姓,跟你有什么可谈的。”
“是吗,作为一个红党的西昌特高官,我们不能好好的谈谈的吗?”张天浩有些玩味的看着候鸟。
“难道你愿意就这么样死在这里吗,你这样身体状况可是堪忧吧,到时候即使是你死了,我们也会把你充分利用起来,引出一部分红党来,我们一样可以大把的把你们抓起来,你不是一样吗?”
“你也别吓虎我,既然你们知道我的身份,你认为你能从我的身上得到消息吗,那你也太小看我了,甚至小看我们红党,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我们红党之人,什么时候怕死过的。”
“是吗,我记得我们之中有不少是你们投降过来的人吧,他们不也是红党吗,不一样为了好日子,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怎么,他们追求美好的生活,他们有错吗,到是你们,一直在扰乱党国的稳定,扰乱党国的安定,你们才是党国的罪人,罪人啊!”
“哈哈哈,你这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你们军阀,把人民害得民不聊生,把人民害得妻离子散,战争不断,把东北送给了日本人,你们还能代表着人民吗,人民还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候鸟一听张天浩的话,也不由得放声大笑,笑得相当放肆,而且双手不时的拍打着桌子,看起来相当的激动,甚至连连咳嗽,甚至嘴角都咳出了丝丝的血迹,脸色也是咳得有些红晕起来。
“呵呵,候鸟,党国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拒绝从严,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张天浩脸色冷了下来,甚至看向候鸟,脸上充满了杀机,只是他的右手手指不时在桌子上面轻轻的敲打着,好像是很随意的动作。
这一动作,张天浩都已经不知道敲了多少次了,甚至可以说是他为了特殊的需要,他经常在众人面前,作思考的时候,下意识的敲着桌子。
只是眼神之中那担忧之色却更浓,要不是四周还有几个特务站着,他都想帮他治疗一下,可是没有办法,他只能这么做,只能狠下心来。
“呵呵!”
“你不为你自己想想,还要为你的家人想想吧,你的家人已经被我们找到,自以为逃得远远的,自以为来了一遍老鸟之死便可以逃得掉,你想得太多了,你那老婆虽然已经四十来岁,可也是有着一定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