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章飞的脸色阴沉无比。
这一次，真得是丢人丢大发了。
“章家主，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的货都是从章落那里拿来的，价格都一样，我们收了章家的钱，又怎么敢做对不住章家的事情啊。”
几个人都哭爹喊娘的表忠诚。
如果一个人这么说，章飞或许会认为这人胡说八道。
现在十几个人都这么说，章飞不信也得信了。
“这么说，你们一直都按照计划在进行？”
“真得啊章家主，我们要是故意去买真疫苗，我们就天打五雷轰！”
其中一人说道：“一开始的时候，欣萌集团派检测人员过来，我还很担心，怕他们看出什么。
不过他们的检测人员没说话，我还松了口气，谁知道疫苗竟然是真得啊。”
“难道是章落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章飞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你们几个先滚回去，要是让我查出来你们敢骗我，我保证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哎呀章家主，您怎么就不信我们呢，我们这些人都是黑了良心的，又怎么会故意去做真货生意。
而且真货的价格高了一倍，我们又不傻。”
章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此时，一些过去没注意到的细节都突然间闪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章落电话里说话的口气，以及有些口头禅，他之前没注意，因为都是小问题。
但现在想起来，哪里是什么小问题啊，根本就是大问题。
“家主，恐怕是章落那里出了问题了。”
管家看向章飞说道。
“这还用你说吗？事后诸葛亮，一点用处都没有，马上召集人手，跟我去工厂，我倒要看看章落这个家伙搞什么鬼。”
章飞脸色阴沉无比，就仿佛能够滴出墨汁来。
被人耍了，而且耍得非常惨。
这一次，他前前后后投入这个计划的钱少说也有五亿了。
本以为花费五亿击垮欣萌集团那还是非常划算的。
可是现在看起来，这五亿不仅仅是打了水漂的事儿，更重要的是，还替欣萌集团做了嫁衣。
一想到这些，他就气得吐血。
心脏病都要犯了。
五亿虽然不是什么大钱，可也不是小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