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兄弟俩大了十几岁,算是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的,虽然多少年严格遵循父亲的话不逾矩分毫,但感情上经常不自觉把自己当成他们的兄长,遇到事,难免心疼他们。
司羽静默良久,轻道,“她自由散漫惯了,似乎并不太想与我们这样的家庭扯上关系,怕是觉得规矩太多,失了自由。”
郭秘书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怎么会有人不满意沈家?她真这么说?”
他的表情逗笑司羽,“激动什么,她没说。”
他自己猜的。
当初违背过世母亲的意愿逃婚就足以说明,她并不是一个能轻易为谁驻足的女人。
郭秘书为几人在沈洲酒店安排了午餐,大川趁人不注意将菜品拍下来发到群里,故意气先走的那两人,见他们发来的愤怒表情,高兴的捧着手机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
赵静雅在青青的鼓励下,重拾了和司羽说话的勇气,“司羽,我以后……可以联系你吗?”
司羽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说了句可以。
赵静雅欣喜,“那我如果去东京玩,你会招待吗?”
司羽像是有点心不在焉,他将餐巾折好放到桌上,“会的。”
赵静雅高兴得溢于言表,她都已经开始考虑自己要不要回去就请个假,然后去日本找他,“司羽,什么时候去东京好呢?”
他似乎在思考什么,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于是赵静雅又耐心问了一遍。
其实司羽很少如此心不在焉,他通常都会认真倾听别人的话,即使话题多么无聊无趣,他都会礼貌给予回应。
“司羽?”赵静雅轻轻唤道。
“羽少爷。”身后的郭秘书俯身提醒。
太没礼貌了,即使再不想理那个一直讲话的赵小姐,也不应该以如此不尊重人的方式结束话题,郭秘书心里考虑着,回去要不要告诉先生,让他罚司羽抄写《礼记》。
“您要是太想安小姐了,我派人去接她过来吃个饭怎么样?我们还有时间。”郭秘书看了看表,觉得实在是心疼这孩子。
赵静雅还没高兴几分钟,郭秘书这话无疑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她脸色僵了僵,终是没忍住嘟囔道,“她当这是旅途中的一场艳遇,你却当回事儿了。”
司羽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站起身郭秘书说,“让人送我回去。”
安浔本是无聊的趴在窗台看海,突然那辆早就消失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