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正在晨练,见到他也是笑完了眼睛,见到她手里的酒,眼睛弯的更厉害了。
祖父封笔很久了,许多人来求画都是空手而归,安浔用两瓶酒哄着祖父画一幅,祖父宠她,不舍得让安浔失望,“你得给我磨墨。”
“成交。”安浔高兴了。
“也就是小浔儿能让这老头子再画画。”祖母也凑到一旁看。
祖父的淡彩山水画自成一派,笔墨神韵,意境悠远。
祖父盖上自己的大印,拿起画轴让安浔挂好等墨迹干,“要送给谁?”
安浔挂好后才慢悠悠转身,“送给您孙女婿的家人。”
祖母非常高兴,像是了了一桩心事,祖父便严肃了些,“哪家的小子?配不配得上我家丫头吗?叫来给爷爷看看。”
和她爸当初的反应一样,果然是父子俩。
安浔给司羽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花房栽花。
“你家还有花房?”安浔觉得惊奇,听司羽描述,是一个常温的玻璃花房,“感觉好美。”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给你建个更大的。”他说。
安浔轻笑,“这算情话吗?”
他也笑,“这算允诺。”
“种的什么花?”安浔想着以后要画静物的时候可以去他家花房选个合眼缘的植物。
司羽似乎也不太熟悉,同时还有些困惑,“郭秘书带回来的,说叫钱兜,好像是水浇多了,叶子全落了,我在重新栽。”
“因为你家钱太多了,兜不住就掉了呗。”安浔的解释简直合情合理。
司羽笑说,“我的钱都给你,它会不会活?”
身为一个医生,他似乎对任何生命的逝去都会在意一番。
“账号发给你?”
“好啊。”他倒是痛快。
祖母拿着半导体走过来,电台正在放一首老歌,是祖母喜欢的,她心情好的跟着哼唱,看到安浔还在闲聊,提醒,“说重点。”
安浔做了个ok的手势。
“《追梦人》?”司羽并不认为安浔会喜欢这种歌,“在哪?”
“爷爷奶奶这。”
司羽听完,低低笑道,“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呢?那你答应的另一件事是不是也记得?”
安浔装傻,“嗯?不记得呀。”
“那我提醒你一下,”他并不打算放过她,“先从第二件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