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不掉……好嘛,真要这样那我就一个人冲锋,杀了人就转化为活尸,一次五个,四五十个活尸的场面你们总没见过吧!
这个时候,平底船终于是靠近了岸边。一群叛军正拿着武器从栅栏后面冲过来。
……
“带上你们的长枪和盾牌,进入盾车!”格里菲斯拔出佩剑恶狠狠地喊道,“停船后就推车下去,撞开他们的栅栏,点火烧他们的营帐。这里的财物是我们的!”
一部分士兵们听令钻进木制的盾车里,握紧推杆。这种白桦木和梨木的木板拼接制成的木头冲车四面和头顶都有简易的防护,靠着车身内部的推杆和车轮行动。车头处还有一根结实的撞槌用来破坏障碍物,就像个方形的乌龟。
“嘭!”平底船发出一声闷响停了下来,靠在叛军高地的平缓斜坡上。
“出发!”格里菲斯高喊道。他全身披挂,手里拿着一把扬博尔找来的装有斧刃的长戟独自行动,催促着士兵们打开船头的挡板把盾车放下来。
前方的箭塔上,叛军弓箭手已经开始大叫着用箭矢瞄准他和盾车。一阵阵羽箭歪歪斜斜地插在厚实的盾车顶上,完全没有伤到下面的士兵。但是刚刚下船的士兵们却畏缩起来,原地蠕动着不敢前进。
一百五十多个城防军和民兵就这样被箭矢压制在岸边不敢动弹。
看到自己的射击起了作用,叛军的士气一下振作起来,射来的弓箭愈发密集。
格里菲斯全副武装跳下平底船,带头向着叛军核心冲了过去。几支羽箭插在他的甲胄上,连一点疼痛都没有。他抓起一支投枪,向着涌来的叛军最前面的小头目掷去。
在一阵密集的箭雨中,犀利的投枪带着凄厉的呼啸声逆势而上。乱哄哄拥挤在缓坡上的叛军都看见寒光一闪,带队的小头目发出一声骇人的惨叫向后倒飞了出去。
“乓!”
这个叛军小头目被钉在栅栏上,抽动了两下便从嘴里吐出破碎的内脏和一口口鲜血,转眼就没了呼吸。
密集的箭雨哑了几分,那些站在矮墙和塔楼上乱射的叛军只觉得喉咙发涩,眼睛盯着被射穿的头目陷入了呆滞之中。
“跟我上!”格里菲斯高喊一声,挥舞长戟一头冲进了叛军的人群。
更多的叛军从山坡上冲了下来,从左右两边包抄。
锐利的戟刃在无甲的人群中扫过,掀起一片片断肢和血雨。拥挤在缓坡上的叛军动摇起来,垂死的伤兵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