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爱又可怜的时候
这样的江砚,简直就是大狼狗秒变小奶狗。
而这样的他,只有她知道。
顾桉手背在身后,眉眼柔软唇角弯弯,小虎牙天真无邪。
她语速慢,声音又软糯,当真就像是在哄小孩子:
“请问江队还有何指示?”
江砚坐在沙发,因着警校生涯和世家公子哥的良好教养,脊背依然挺直,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自己嘴角。
顾桉视线顺着他冷白手指上移。
这个人,即使是索吻的时候也云淡风轻
她按按自己心口。
脸红什么?
心又跳这么快干嘛呀?
这是自己男朋友,亲一下怎么啦?
可不是想怎么亲就怎么亲吗?
窗外阳光暖融融照进来,阳台上依旧种满绿植,空气里有淡不可闻的花香和薄荷味道。
江砚黑色外套搭在一边,身上一件宽松的白衬衫,五官清隽深刻,“荆市公安局颜值天花板”这个名号,当真不是浪得虚名。
顾桉弯腰,眼睛一点一点闭上,明明她和他中间也没有很远,可是黑暗中只觉得他身上的味道越来越清晰,呼吸好像就在面前。
她终于忍不住,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偷看他,却刚好撞进他含着浅浅笑意的眼底。
她眼一闭心一横,在他脸颊吧唧亲了一口,亲完就想跑。
而下一秒,他手臂勾着她的腰微微施力,她整个人毫无防备坐到他腿上。
“你刚才是在干嘛?”他笑着,仰起脸轻吻她下巴。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窝在他怀里,她比他还要高一点点。
她不敢看他,目光闪烁,好像她刚才是个占人便宜的浪荡公子哥,捏着自己发热的耳朵小声咕哝:“好了吧,不苦了吧”
江砚的手轻轻带着她后脖颈往下压,薄唇笑着压下来,从她唇角辗转到唇缝,含住她下唇,极有耐心,极尽温柔。
她无意识伸手抱着他脖颈,手心微微冒汗。
等到他放开,顾桉后知后觉,又去看桌子上的药片。
那些彩色的消炎药,外面明明就带着一层糖衣。
她脸又红又热,埋头在他清冽干净的颈窝,轻声抱怨,“一点都不苦,是甜的,你怎么骗人”
“真好,”江砚低声附在她耳边,语气有些甜,“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