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冯雪很怀疑眼前这个假自己的身份，因为在洪荒，没几个人能这么坦然的和自己正面开杠的。
正所谓拖把蘸屎，吕布在世，冯雪一身功德浸染，敢和他打就必须要抱有沾染满身业力的觉悟。
如果说这是个根本不明白业力为何物的愣头青也就罢了，可是对方的攻势却并没有让冯雪产生能够轻松碾压的感觉。
哪怕冯雪将自己的实力限制在炼虚合道的境界，但这也足以证明对方是一个拥有同等实力的高手。
如此高手，不可能不懂业力的危害，但对方仍旧莽了上来。
这就让冯雪不得不自己考虑这其中是否有什么猫腻。
比如某些二设中，让未来的猴子回到过去被过去的猴子打死，虽然冯雪觉得对面这家伙大概率不是自己，但他也不能不考虑这种情况的可能性。
因此，他才会问出了那个有关自己真名的问题。
因为他相信，如果真的是自己，那么哪怕不回答，也会想到一些什么，进而更进一步的确认。
但是，并没有。
这家伙完全是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既没有一丝的犹豫，也没有半点的思索，这让冯雪判定对方是假货的同时，却又越发的疑惑起来。
哪怕是在封神一战中掠取了大量红利的西方教，也不应该会富裕到，将一个金仙级的战力丢出来做弃子。
但如果不是弃子，那又是什么？
冯雪心中警惕，但却并没有收敛自己的功德，就算对方掌握了什么反弹业力的秘术，冯雪自身积攒的功德也足以将其抵消，没必要为了这点小开支而畏首畏尾。
不过随着战斗的持续，冯雪越打越不对劲，因为这家伙，伴随着业力的增幅，居然在变强！
“难道是专修业力的偏门体系？”
冯雪心中冒出这样的念头，虽然有点荒谬，但又好像不无可能。正所谓大道三千，旁门八百，天庭也有衰神、扫帚星之流，说不定就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悟业力之道呢？
万物相生相克，女娲娘娘能证功德之道，凭什么就不许别人证业力之道？
恰好佛门打从算计史晴开始，就没少沾染业力，恐怕暗地里已经经历过不少次业力转嫁，说不定在这个过程中，就衍生出了什么奇怪的心得，然后就给人证道了呢？
就好像四川的口腔科天下第一一样，病人越多，医疗技术就会越强，同理，对功德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