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明亮火星以及深达数寸的豁口,而苏昼趁此机会,手臂肌肉鼓动,飞身一枪刺在蜈蚣侧身的中段甲壳上,想要把对方掀翻。
这一枪的冲击至少要按吨算,倘若打击在寻常钢铁铠甲上,恐怕直接就能直接打出一个铁洞,铠甲内的人,就算没被戳死也被震死了。
可打击在蜈蚣身上,却感觉虚不受力,滑腻不堪,力量根本使不上去,直接被滑开。
黑苔藓和木质的根系遍布这蜈蚣邪魔全身,不仅坚硬无比,还带有大量的粘液草木汁……再加上巨蜈自己也在急速运动,没办法静下来贯力,苏昼只能挥动木棍,以棍前端加上虚幻的灵性之刃抽打敲击,以‘辟邪’对灵性的杀伤一点一点削弱对方。
“这蜈蚣果然是木属……不行,这甲壳刀剑无用,根本劈不开刺不进,早知道就带个工地上的长柄大铁锤了,哪怕是杠铃也好啊!”
撑着枪杆,如同撑杆跳一般躲过了巨虫的一次迎面冲击,苏昼此时有点后悔。
毕竟假如是工地大锤亦或是杠铃,以他的力量,恐怕一击就能教育这个蜈蚣什么叫做‘敲碎你的头盖骨’——可惜不现实,至少现在枪杆敲击至少也算是半个钝器,苏昼也没多余的心思去幻想这种可能。
如今,巨蜈蚣和苏昼的战斗,就很像是贪吃蛇。无声突进的巨虫挥动巨颚直来直往,破坏地形掀起水浪的同时。又掀起甜腥的劲风,而苏昼便是会自己移动的能量点,在狭隘的空间中闪避并反击。
按理来说,那怪异的甜腥味应当也是一种毒素,甚至还是某种超凡毒素,不过完美之躯的百毒不侵于此时发挥了效果,令他没有像是黑苔藓中的那些小虫那般被熏得蜷缩死掉。
苏昼甚至仍能时不时的抽空去戳击巨虫的头部,意图顺着复眼要害所在搅碎神经节,或是横扫一击,尝试去打断对方的巨大颚齿。
当然,也不是每次都能闪过,有好几次因为闪避不及,苏昼只能正面迎敌,被迫爆发全力,就像是一开始那样,以挑枪将巨虫的冲击方向挑开,令其撞在石壁上,砸出一个个坑洞……而这消耗和治疗需要的能量令他愈发饥饿。
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他的攻击并非真的无用。可以看见,每次枪杆命中巨蜈,最顶端的灵性之刃都会闪烁一下,令巨虫本能的收缩闪躲,行动也逐渐变得迟缓,仿佛是体内的灵性受损。
但以苏昼饥饿的速度来计算,他觉得自己恐怕不可能在自己饿的失去逃生力气前,就干掉巨虫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