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几颗主要螺丝。
开玩笑,一个没有半点医学知识的人,居然也能制作相关机械,这摆明是庸医杀人,白老鼠可不是这样当的。
莫问有自信,那些带伤的村人,经过自己的处理后,性命已然无碍,慢慢调养一两个月,便可康复;但若是给那台鬼机器一医,后果就很难预料了,天晓得它会不会跟它主人一样脱线,把牙疼当胃病来医。
实际见到了爱菱,莫问却没有明白地提出自己的质疑,因为想一想,昨日那人说的话里,让莫问产生了某些联想,再者以他素来高傲的性子,倘使给人随便一吓就慌了手脚,这更是一件万万不能容忍的事。
所需要担忧的反而是……昨晚那人似乎认出了自己。
所以,当爱菱跑来询问,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对劲?莫问仅是阴沉着表情,低声道:“……没事。”
午餐时,爱菱把汤端给莫问,却在对方伸手接过时,问了一个问题。
“莫问先生,你的手还好吗?还痛不痛?”
盯着莫问的右手,爱菱柔声问道。
“右手……”
给没头没脑的这么一问,莫问有些摸不着要领,还以为是问早就治愈的烫伤,直到发现爱菱直盯着自己右手瞧,这才领悟。
右手上,十余道血痕,交纵错杂,伤刻极深,让人清楚地了解,当初受的严重伤害与痛楚。
莫问不禁苦笑,这伤痕是他一生的转捩,到现在,右手虽已能活动自如,但伤势却并未痊愈,剩下的伤,至今仍在心底,不停地淌血,提醒着自己,为当初的无知付出代价。
似是不太愿意沉湎往事,莫问转开了话题,他伸出右手,轻拍爱菱的脑袋,取笑她的身高。
“像你这样发育不良的小南瓜,现在就这么矮,将来一定长不高。”
“哪有?我在我们族里,已经算是很高了。”
不喜欢被当作小孩子看,爱菱挥开了莫问的轻拂,气鼓鼓的嘟着小嘴。
爱菱很少提到家里的事,这时这么一说,莫问心中微感一奇,却也不以为意,反倒是对爱菱气嘟嘟的表情,为之莞尔,笑着说,她只有可能比侏儒高。
这话有某部份的真实性,虽然无法得知确切年龄,但爱菱的身高,比起女性的平均身高,低了不少,又留了一头长发,本来是别人垂至腰际的长度,却直拖至小腿,再加上一副天真漫烂的笑容,几乎就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