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一些武炼的古老传说,公瑾则说着白鹿洞关于星星的神话,在这样的言语交流中,他们更了解彼此的想法与成长之路。公瑾对妻子师父的真面目仍有好奇心,但每次说起这话题,都会被小乔巧妙地把话一带,改为说起自己的师父。
说着自己如何入门,如何蒙他教授武功,又如何开始执行白鹿洞的黑暗工作,公瑾本意是想告诉小乔,那个被世人赋予“月贤者”称号的男人,到底有多么危险,可是每次被小乔一打岔,公瑾就说起了一些连自己都早已忘记的往事。
初次学剑时,师父以力量在冰壁上形成影像,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反覆演练;在夜晚月光之下,告诉自己那个白杨梅传说的师父;在晨曦出现之前,教导自己观星推算的师父……这些东西公瑾快有几百年不曾记得了,但一重提起来,往事历历,却清晰如在眼前。
“瑜兄,其实……你很喜欢你的师父,虽然他有些地方做得不好,可是,你仍然很尊敬他,对吗?”
“……唔。”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公瑾会在轻蔑一笑之后,把话置诸脑后,但因为说话的人是小乔,公瑾并没有强行否定自己的心情,在简短的思考后,他有些愕然,又有些无奈地应了一声。
在自己的人生中,师父实在给了自己很多东西,虽然其中有好也有坏,自己的观念与思想确实是从其中建立,并且认同许多师父认同的思想,包括他对魔族所坚持的愤恨,还有对于磨练人才的手段。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尽管自己遭到舍弃,落到今日这样的情形,公瑾心中却找不到多少恨意。
师父对自己而言,是一个太过巨大的存在,从入门以来,自己就一直追随、仰望着他,那种存在……超越了憎恨与喜怒,所以在知道自己也成为他冰冷训练的一环时,心里只有一丝苦意,无怒也无恨。或许,自己并不是他唯一有这种感觉的亲传弟子,之前或是以后,还有别人也会这样的……
“好可惜喔!瑜兄的师父,那也就是我的老师了,很想去拜见一下月贤者大人,但是他老人家可能不喜欢见我们吧!”
小乔把手放在膝头,整理自己的裙摆,仰头轻叹道:“为什么魔族就那么讨人厌呢?即使魔族很讨厌,流着魔族之血的人为什么也要背负着这种罪呢?”
公瑾表情僵硬地露出了一个苦笑,有关于鬼夷族的话题,是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东西。不过……在自己记忆中,懂事以后,似乎从来没有喜欢过这话题。
“瑜兄,在白鹿洞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