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斥责,已不知在众人间发生多少回了,大家也都慢慢习惯了花次郎的暴躁脾气,就连一向个性火爆的兰斯洛,都觉得和花次郎发脾气,是种没意义的行为,因而尽可能地避免与他冲突。
“话也不能这麽讲啊!”努力打圆场的,是可怜兮兮的雪特人,“老大以一敌百,气势不凡,那一刀威震全场,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是很了不起的成就啊!”
“不过吓着一批杂鱼般……不,简直是浮游生物般的废物,有什麽好得意的。”
花次郎道:“什麽以一敌百,我单只右手就可以干掉今天出席的所有人!”
“这麽嚣张?你乾脆说自己放个屁,笑死全暹罗城的人畜猫狗,这样不是更好!”
兰斯洛压根就不相信,花风liu的名气虽大,但也不过与石存忠相仿,能以一敌数百就是极限,何况还有东方玄虎那类高手!
但说也奇怪,花老二若真是如江湖传闻,与石存忠武功相若,那麽能与石存忠并驾齐驱的自己,为什麽总觉得输这酷爱冷笑的怪物一大截呢?
源五郎不禁莞尔,在他看来,这时的兰斯洛与花次郎,就像顽童一样在争着肤浅的数目意义。
这样的争辩没多久就结束,兰斯洛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干什麽?话还没说完,你想逃吗?”
“我去後院浇花!”
“去,才讲几句就跑了,真没成就感……喂!你也要跟去浇花吗?”
“呃!我去前院练剑……”
兰斯洛与花若鸿先後离去,源五郎瞥向雪特人,後者也识趣离开了。
“唉!不光是他们,你有空也该多练练字。”源五郎叹道:“人家王右军是当代书法大家,你这几天来笔杆都不碰一下,很容易穿帮的。”
“我管他去死,我只负责教剑,难道连书法也要我教吗?招亲难道也比书法?”
“考什麽才学什麽,这是不正确的思想。”源五郎道:“你们白鹿洞的教育真是失败,所以才让你一点识人的眼力都没有。”
“这话是什麽意思?”
“不要露出想宰掉我的眼神,这麽容易就受挑拨,你永远也没法再进一步。”源五郎道:“你我两人心里都明白,又何必嘴上不认。老大在武学上是很有天分的,虽然还不及你那般的天纵奇才,但未来也是很有发展性的,没必要否定他现在的成绩啊!”
这番话让花次郎些微沈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