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大哥,久久不见,小弟好生想念啊!”
跟着就是一道人影,如先前那样,鬼魅般自人群中窜出,正是那理应一路被拖吊在马后,奄奄一息的源五郎。
“三哥!”有雪首先认出这分别一年多的义兄,奔上相拥。
四十大盗俱是大惊,这人何时脱困,又何时混在他们之中,竟全然没人发现。再回看那拖在马后的东西已变成了一段碎裂的圆木。这小子貌不惊人,却会这等神奇技法,瞧他一身衣着光洁,看来莫说适才一段拖行,便算早先那顿拳打脚踢,也是全给转移到那截木头上去了。
“老三!”兰斯洛惊见义弟,也是欣喜奔上,与他拥在一起,“等你好久了,怎么这时候才来见我们?”
三名自暹罗分别后一年多没见的义兄弟搂在一起,俱是喜悦不已。不过,却没什么人发现到,源五郎的目光已悄悄与那紫纱丽人对上,交换着无声的讯息。
“你终于来啦!这边就拜托你了。”
“嗯!这边的一切就交给我吧!”
紫纱丽人浅浅一笑,移步走到先前来此所搭乘的马车旁,向兰斯洛临行叮嘱:“我回去啦!你自己小心,别忘了你刚刚答应我的,十一月二日一定要到喔!”
“知道了,真罗唆,像个管家婆一样。”兰斯洛一面挥手辞别,一面向源五郎道:“我和有雪每天都谈到你,现在你终于来了,就可惜花老二不知跑去哪里……咦?你脸上的鞋印是怎么回事?”
连番事情此起彼落,看得满头雾水的妮儿,直至这时才有机会发问。
“哥哥,你……你认识这个疯子?”
“老四,看你好像过得还不错啊?”
“做些臭气、迷烟什么的本来就是我们雪特人的专长,上趟在暹罗又向你学了点火yao知识,想不到在这里大派用场。”有雪道:“这一年多来,老大的武功也进步很多,特别是铁头功,每天都苦练不辍,我看已经快要出神入化了。”
“铁头功?”源五郎奇道:“老大为什么要练铁头功?”
有雪尚未回答,四十大盗的众多成员已经围了过来,向源五郎自报姓名,问候致意。
这时已是夜晚,众人坐在野地上生火做饭,利用存粮煮稀粥当作晚餐。本来像这等接风宴席无酒不欢,但此刻正值饥荒,又怎有余米酿酒,只好饮山泉了事。
有雪入团以来,将两名义兄的能耐夸得天花乱坠,几乎就是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