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讲说要离开,但现在显然是走不了,又有人民慰留,答应他们的请求也不是不行。然而,酒店街的人民和自己较为亲近,所以推选自己为保护者,但其余的人民呢?
一念及此,兰斯洛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这里虽非军事重地,但也不是平民百姓能进,这些酒友们是怎么进来的呢?
“嗯!你们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么重大的事,光靠酒店街的大家,好像还不能代表稷下百姓全体吧!光是你们连署,并没有用啊!”
“那么…就让够份量的代表来请求吧!”
如兰斯洛的预料与感应,这句话一说完,雷因斯宫廷派硕果仅存的大老白德昭,出现在门口,向兰斯洛拱手为礼。
这里是白德昭的府第,如果没有他的同意,平民百姓怎可能进得来?而他亲自现身,又代表着支持的立场,这点委实让兰斯洛不解。
“连德昭长老都出马相请,我真是受宠若惊。”兰斯洛道:“不过,我是个惨兮兮的失败者,当初答应大老们的三个条件,几乎全部都没有做到,这样的我还继续当亲王,妥当吗?”
初入稷下时,兰斯洛答应了大老们三个要求,为此缚手缚脚,之后随着战事激烈,三个要求几乎全被打破,依照当时的诺言,现在已经丧失角逐王座资格的他,应该被驱逐出境了。
“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会议上的见证者,除了我之外,都已经不在人世,再固执这些条约已经没有意义了。”
宫廷派的大老们,除了白德昭因为称病在家逃过一劫,剩下的都已在早上给白起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无法再为兰斯洛的诺言作见证了。
“和我这个老人说话大概很枯燥,所以,我就只问两个问题。”白德昭道:“兰斯洛殿下,您会舍弃稷下的人民,独自离开吗?”
看着周围朋友期盼与担忧的目光,兰斯洛脸皮再怎么厚,也无法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摇头。
“那么…您愿意为了稷下人民献出脑袋吗?”
太过直接的问题,让兰斯洛几乎变了脸色,最后却仍是摇头。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会答应,在白起逼问时就已经答应,何必等到此刻。
“所以,我们没有别的选择,殿下你亦然,现在唯一的生路,只有我们重新奉你为王,来与敌人对抗了。”
兰斯洛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老人,他没有说错,稷下百姓既无力抵抗城外攻击,又不可能宰掉自己去求和,那唯一的生路,就只剩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