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顺著银枪往上卷,缠住米迦勒的双手。
公瑾的双手正全力锁著银枪,长鞭的变化,是他纯以内力潜劲透过肌肉催动,妙至颠峰,一下子就缠住米迦勒的双手,两人的内力透过枪、鞭,激烈对击,相互牵制,分不出胜负。
攻击一时受阻,但只要米迦勒再催劲道,银枪就可突破公瑾的擒锁,刺穿他胸膛;甚至只要一旁的王右军攻过来,内力被牵制住的公瑾,全然没有抵御能力。这种劣势公瑾不会不知,那这么做的意图……难道是为了攻击所作的准备?
但他此刻双手不能松开,长鞭又给自己的银枪困住,剩下来可能的攻击策略,除非有帮手藏匿,否则无法进行,然而四周环境一目了然,有什么高手能在这时帮他完成攻击呢?
(难道是……)
米迦勒忽然有一丝明悟,但是却已经晚了一步,刹那之间,她脑里出现很多东西。
在耶路撒冷学艺,武功远远超越圣教中所有人后,以灭魔使者的身分前往日本,为圣教洗刷两千年来所蒙受的耻辱,诛灭师门的败类。从与那人相逢的一刻起,自己单纯的生命与信念,产生了改变。
在日本,发生了很多事,那是自己出海之前所不曾料想过的,因为这些经历,自己在日本突破地界,拥有了旁人梦寐以求的力量,然而当自己不得不黯然离开日本,灵魂中的一部份就在那天死去。
而后,艾尔铁诺的中都之战,自己听到了那个人的死讯,尽管没有第二个人晓得,但自己残缺不齐的灵魂,快速地濒临瓦解,当耶路撒冷遇到敌袭,自己拼命作战,但奋战的却只剩这个冰冷躯壳,躯壳里的灵魂,早已随著那份无奈消逝不见。
最近在夜里,自己常常好奇,那个总是以一副悠闲表情笑著、明明已经几千岁高龄,却总是对事物感到新奇的老男人,当他在中都灿发最后光彩时,是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死亡?
自己想不出来,因为在记忆里,所有关于他面孔的印象,都是那么温柔地在微笑著,一如此刻,那种熟悉的笑意看来是这等亲切。
为什么会突然看到他的笑容呢?
当这问题浮现在脑海,米迦勒的意识回到现实,已经给某种强大力量透体贯过。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隆。贝多芬的铸造技术,可以让光炮连续轰击半个时辰,不会过热,刚才之所以停下光炮,是我为了要诱使你们上当,故意把光炮停下的。”
公瑾淡淡说著,藏在金属面具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