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在那看着我。
现在五幅画,其他四幅都已经应验,现在就只有最后一幅还没出现,那就是蔡胥的身亡画。
人死不可怕,但要是知道自己如何死,知道自己即将死,这才是可怕的,恐惧的。
蔡胥这时候甚至有些后悔看我递给他的那些画,要是没看,或许就能像那胖子一样,无声无息的死去,而没什么痛苦,不像他,现在还在受着死亡的折磨。
这让他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别趴着了,我们到底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说完就没管蔡胥,从水房走了出去,蔡胥这时候哪敢离开李依山半步,之前就因为落后了半步以至于被那鬼东西困住,要不是李依山赶到的及时,怕在楼道里就死了。
一出宿舍大楼,一群人就围着胖子在那观看,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恐惧,这就是国人的通病,完全不怕事大。
而这时几个老师打扮的人走了过来,将学生们给驱离了开来,不让他们在这里围观。
我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宿舍楼梯口看着,让我很是奇怪的是,这些人为什么只是在那看,或者维持秩序。
按照常理不是应该有很多人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或者报经吗。
就像上次李安澜跳楼一样,所有人都掏出手机打电话,几乎将报经电话给打爆了。
虽说这里是学校有些特殊,但也太过特殊了吧。
之前那些惊恐的学生,在被驱散之后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就仿佛这胖子的死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师傅,我觉得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这里太邪乎了!”蔡胥紧紧挨着我道,我有种感觉,要是我允许,他甚至会吊在我身上才会感到安全。
“现在已经走不了了。”我皱了皱眉道。
蔡胥眨了眨眼,似乎还没听到我是什么意思,可我的字面意思很明白,是走不了,而不是不走,这几个字倒过来的意思完全不同。
说完话后我没再去管蔡胥怎么想,而是走到一楼昨晚那间胖子的宿舍里,在里面找了个一次性的杯子,倒了杯水,从昨晚到现在光忙活了,连口水都没喝。
蔡胥老老实实的站在我的身旁,他有心想问现在该怎么办,但之前开口问的话,我一句没有回他,他也识趣的没有在问。
可通过观察他发现自己的师傅很镇定,这让他心里稍稍安心了不少,至少师傅没有慌张,这就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