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别人,怎么就不怪自己?”
“从今以后,永康侯府和忠勇侯府怕是真正地结仇了。”谢墨含道。
“结仇就结仇,谁还怕了他们不成?就算今日不结仇,早晚也是仇。”忠勇侯哼道。
谢芳华看了一眼爷爷,又看向秦铮,问道,“你们怎么耽搁了这么些时候?他们一直闹着不走?”
秦铮没说话,端起桌上的醒酒汤喝了起来。
“永康侯听说燕亭去漠北军营之后,就立即离开派人去追踪拦截燕亭了。只不过永康侯夫人没走,非要闹着进来找你问个明白。她不知道打哪里听的消息,说是你回府之后,听说燕亭才离开咱们府的,猜测应该是见过你,是你说了什么,才致使他出走。”谢墨含解释。
“然后呢?”谢芳华问。
“我拦不住人,后来是秦铮兄发了怒,说若是她再这样闹下去,就让人半路杀了她的儿子,没有了儿子,她也省心了。”谢墨含揉揉额头,“总算让她不再折腾,回了府。”
谢芳华点点头,沉思片刻,缓缓站起身,“我也出去透透气。”
“我也陪你去!”秦铮放下茶盏。
谢芳华偏头看着他,声音放低,有些软意,“我就去后面的金玉轩走走,你一直喝酒,没吃多少东西,你稍微吃一些,然后再去后面找我吧!”
秦铮罕见地见谢芳华态度转变如此,他扬了扬眉梢,问道,“你确定不会落跑?”
“这里是我家,我能跑到哪儿去?”谢芳华看着他。
秦铮于是放心地坐稳了屁股,对她摆摆手,气色没见多少好转,“那就去吧!”
谢芳华抬步出了荣福堂。
来到荣福堂外,一处清静无人处,侍墨将在门口永康侯和永康侯夫人以及谢墨含和秦铮的话语一字不漏地给她重复了一遍。她才知道,有一点谢墨含没说,就是永康侯夫人打算闹到皇宫去,让皇上做主。被秦铮三言两语给打消了念头。
但是今日之事瞒不住皇宫内,怕是如今皇上已经得到了消息。
谢芳华对着夜色静默片刻,对侍墨吩咐,“你去哥哥的芝兰苑一趟,将他屋子里养的那只鹰带来给我。”
侍墨点点头,快步前往芝兰苑。
谢芳华静静等候。
芝兰苑距离荣福堂并不远,一盏茶后,侍墨袖子里拿着一只鹰走来,将它递给谢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