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
据黄可灵经过多方探听称,她背后似乎有推手在帮忙造势,助她回春,说是跟贺家有关。
贺家。
不是贺原就是贺骐。
压下那一丝丝因猜测而生的极其浅淡的涩意,苏答不再细想,集中精神解决面前的麻烦。
这几天她不停往公司跑,黄可灵和同事们小组会议一个接一个地开,讨论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
傍晚时分,苏答从公司回来,晚上她还得去见资方负责人,拖着满身疲惫,上楼去换合适的衣服。
她太累,累到和贺原在电梯里遇见,连给出反应的力气都没了。
脑子全被工作的事占据,由不得她想别的。
而贺原面色平静,黑色的眼眸沉和如常,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苏答在他身侧隔着两步站定,他身上的香味水在漫开,这是她不陌生的味道。
和前次一样,他仍然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意思。
苏答想转头,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碍着,她动弹不得,只能微微僵硬,视线不敢偏离前方半分。
电梯缓缓上升。
这一片沉默,像一片海洋。
苏答觉得自己沉沉浮浮,一会觉得窒息,一会又觉得,被这片安静包围也好,她能放空自己,短暂地抽离。
很长的几十秒,又仿佛须臾,电梯门在十七层打开。
手机正好响起,苏答深吸一口气接通,再次回到现实。
助理在那边问她晚餐定什么。
她往外走,叹气道:“随便吧,我没什么胃口,买车上方便吃的,我换好衣服马上下来……”
身后那股香味,渐渐地淡了。
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越发疲惫起来。
书房里静谧如斯。
手边是处理完的文件,贺原暂停歇息一会,一看时间,已经快七点。
窗外天黑了。
电脑屏幕亮着光,他靠住椅背,眼眸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自上次和苏答不欢而散,他们至今还未说话。
方才在电梯里遇见,她走进来,脸色比平时苍白,看着整个人都清瘦了很多。
一阵一阵的烦躁涌上头。
他也是有骄傲的男人。
苏答总说“管你什么事”,总是拒他于千里之外。
那天吵完他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