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还有事,贺原待她量过体温,确认无碍,这才离开。
苏答待在公寓没出门,把这两天的微信消息一一回复完,看了会书,给阳台上的盆栽浇了一次水,继续休养精神。
晚饭时间,贺原风尘仆仆回来。
“头还热吗?”
苏答听见声音,趿着拖鞋从卧室出来,迎面对上他关切的话语和视线,那一丝丝细微的别扭,霎时消弭下去。
“不热了。”
徐霖上来,送来晚餐,菜品多样。
看着满满一桌吃的,苏答轻轻皱眉,“怎么点怎么多?”
贺原说:“你这两天吃的清淡,怕你没胃口。”
她确实不大爱喝白粥,除了他炖的汤多喝了几碗,这两天吃东西几乎都能剩下大半。
苏答没想到他还在意这个,连她吃多吃少都记住。
心里微微轻动。
一餐饭吃得细慢,饭后,贺原照常给她倒了杯温水。
“昨天……”他皱了皱眉,沉吟片刻,终于提到重点。
苏答刚端起杯子,听见这两个字,差点呛到。
他停下话题,“怎么喝的这么急?”
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嘴,苏答避开他的视线,“昨天的事,是我病得不太清醒。”
细微的避嫌意思,哪怕再婉转小心,贺原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病得不清醒?”
他意味不明地重复。
苏答动动喉咙,嗯了声。
贺原有一会没说话。
不知怎么,被他打量,苏答忽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昨天事情不少,你指的是哪一桩。”
贺原不咸不淡开口,“是喝醉酒,还是扑进我怀里,又或者是跟我……”
苏答脸上闪过一丝热意,没让他说下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所以?”
“昨天是我不对,是我喝多了。”
她语气尴尬。
她缩在沙发一角,没了前阵子和他针尖对麦芒时不时不甘示弱回呛的气势。
失意低落的时候缠着人家,病好了神志清醒又划清界限,这做派怎么想都像是十足的“负心汉”,换个男人来要被骂死。
她本身不占理,再加上生病的这几天被他悉心照顾,那种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