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但贺原身边的女人稀奇得跟大熊猫似得,多少还是有点印象。
“哦,是那时候。”
程远洲一脸恍然大悟,随即,表情里多了几分玩味。
两年,车子都换过不知道几部了,人还是这个人。
在座都不是傻子,咂摸出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态度便郑重多了,不似对朋友身边寻常女伴那种轻慢。
贺原怕吵到苏答,来前特意嘱咐他们要清静的地方,这会菜还没上,几个人先开了酒。
“来来来,我敬苏小姐一杯。
这可是好酒,味道好得很。”
程远洲说着,要和苏答喝一杯。
贺原拦下他,“她不喝酒。”
“不喝酒?
喝一点点,就一点,不怕什么。”
贺原摇头,态度坚决。
他这么护着,程远洲等人也不好说什么,悻悻作罢,那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感觉更加重了。
贺原根本不在意他们或玩味或探究的打趣目光。
服务生端上来水果,他挑苏答喜欢吃的,剥了皮喂到她嘴边。
她说渴,他马上让服务生倒水,一杯冷一杯热,兑成温水,烫了不行,凉了也不行,亲手端给她喝。
程远洲和他聊起最近一个项目,苏答在旁边听,自己剥了个澳洲橘,贺原回头见她手指弄脏,拿纸巾一根一根手指给她擦干净。
程远洲差点咬到舌头,贺原一边看他,分明听得认真,却一边握着纤细嫩白的手,给人擦手指。
他怎么还讲得下去?
好半天,苏答有电话,到包厢外去接,程远洲终于忍不住。
“你怎么回事?”
贺原一脸平平。
“要不要这么宝贝,没见你这么仔细过哪个女人,你这是老房子着火,一点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程远洲一副酸掉牙的模样。
贺原淡淡道:“你不懂。”
程远洲是不懂,没等他说话,另一个人忽地道:“她是不是上回周弘看上的那个?”
一屋子朋友齐齐朝贺原看。
贺原抬眸扫了扫对面的男人,没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都是朋友,说得上话,交情也还行,他这就太过不留情面了。
说话那位无奈失笑:“贺原你就这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