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贺原坐在床边,握着苏答五指的那只手始终没松,朝孩子通红的脸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默默用毛巾给苏答擦脸上的汗。
贺臻在幼儿学校上课,第二天才被带来。
苏答提前几天就入住了私人生产中心,贺臻感觉已经好久没见到她,一进房间,扑到她床边就要哭。
苏答靠坐在床头,伸手给她抹眼泪,“不哭哦。”
“妈妈。”
贺臻看她穿着类似病号服的宽松衣服,吸了吸鼻子,“你生病了吗?”
贺原先替她道:“没有。
妈妈很健康。”
“那干嘛来医院。”
贺臻瘪着嘴,抠了下眼睛下方,忍着要哭不哭。
这里虽然没有那么重的药味,可是有穿白衣服的医生,还有好多护士。
“妈妈是来生弟弟的。”
苏答说,“你不是想要弟弟吗?
弟弟长大了,要把他从妈妈肚子里拿出来。”
“弟弟?”
贺臻一听,想起家里的阿姨确实是这么说的,说妈妈去医院生弟弟了,很快就会和弟弟一起回家。
贺原领她到婴儿床边看。
贺臻新奇地睁大眼,趴在床边不舍得走。
晚上,贺臻留在生产中心和苏答贺原一起吃晚饭。
苏答还有很多东西要忌口,吃得清淡,贺原本来陪她一道,吃得都是一样的,贺臻来了,只能另外点了不同的菜色。
贺臻对贺泽分外上心,吃两口就要扭头往后看,不停地问:“弟弟饿吗?
弟弟饿了没有?”
生怕刚得的弟弟被爸妈饿着。
吃晚饭,贺原把婴儿床拉到苏答床边,他抱着贺臻,一家三口一起围观呼呼大睡的新成员。
贺原看了几眼,忽地说:“像我。”
苏答睨他,“这才多大,还没长开呢。”
贺原刚想说“还没长开也像我”,贺臻一脸拧巴地“啊”了声,说:“那弟弟是丑八怪啊?”
苏答一愣,贺原皱眉捏女儿的脸,“谁跟你说弟弟是丑八怪?”
“弟弟像爸爸啊。”
贺臻说,“我像妈妈,我们是美女。
弟弟不像妈妈,那不是丑八怪吗?”
“”贺原被她这番逻辑堵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该怎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