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门口,更是拿着放大镜围了过去,势必要从头到尾地将人家研究了一遍:“你原来是能踏足我们这边的吗?可咸水鱼又怎么在淡水区生存下来呢。难道是某种拟态?那你可真不走心,你来贝克街的路上至少经过了特拉法加广场和弗利特街,可你的靴子却干净得仿佛你就没有切实踩在路上一样,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问题可以和我如何直接做到让你胃部充盈关联起来,福尔摩斯先生。啊,你看起来很想在清醒状态下感受一下,这种求索态度我不讨厌哦。”顾青摘下了手套,说着就用手穿透了福尔摩斯的肌肉,来到了他的胸腔。
“啊——”虽然没有感知到疼痛,可福尔摩斯还是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过后有礼尚往来地夸了一句:“你的执行力也很迅捷。”
直面这不科学一幕的华生:“!!你们在干、干嘛!”
福尔摩斯:“华生,你破音了。”
“互相了解。”顾青几乎是同时开口道。
他们俩这样轻描淡写的样子,让华生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