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来,去翻找他收藏的案宗,期间还埋怨了赫德森太太打扫时,将属于他归纳系统一部分的灰尘给打扫走了,不过他还是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前医师、现放毒犯艾伦·莫根,他的作案特征还真是一点都没变。1888年坦德里奇镇哈默太太被害的案件中,她那个企图杀害她以谋夺她遗产的丈夫被送上了绞刑架不假,可我很清楚在案件背后还有个为这个可鄙丈夫提供毒-药和下毒手段的帮凶——我一直以为认真倾听别人讲话是种难得的美德。”
漫不经心地拨弄琴弦的顾青更加有理有据:“可是倾听早就耳熟于心的事情,就完全没有必要,还浪费彼此的时间。你认为呢,莫名其妙就开始陈述案情过往的福尔摩斯侦探?”
福尔摩斯:“……都是华生的错。总之,当时我就查到了艾伦·莫根身上,还发现了哈默太太不是他制作的毒-药下的第一个受害人。干嘛,这样有助于理清头绪。”
顾青多么无辜啊:“我什么都没说啊。”
他的鸟嘴面具摆放在一旁,整张脸都露了出来。那是超越了性别的美丽,是隽永的、是不讲任何道理的、是过于有冲击力的,而这美丽之中注入到灵动时,哪怕心志再坚定的人,其心防都能被摧古拉朽地摧毁。
福尔摩斯冷不丁来了句:“自然界越美丽的事物越危险。”
“反正,现在他又开始行凶作恶了,这次我一定要抓住他。”
顾青一针见血:“你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福尔摩斯目光游移,小声说道:“第二句不是。”
顾青笑了笑:“那祝你这次成功咯。”
福尔摩斯:“你说得好像还有下一次一样。”
顾青冷酷地指出:“你越来越无理取闹了。”
“请不要捏造证据。”福尔摩斯反驳道,接着他跑到卧室换了身装扮,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个邮差,“我不能惊动了艾伦·莫根,让他有机会逃跑,再者我这样也更容易叫吉布斯家的人放松警惕,获得更多讯息。”
“谢谢你并没有必要的抢答,不过你这身装扮——”顾青看了过去,上下打量了下。
福尔摩斯又抢答道:“完美。我知道。”
顾青:“错漏百出。首先,你这身制服就不是最新款的。”
“这是两年前的——看来你有将我传授给你的经验总结记了下来,并灵活应用了。”福尔摩斯意识到这点后还蛮高兴的,他搓了搓手,就要外出探案,不过在那之前:“你为什么还坐着不动?”
顾青:“我以为你真正懂得什么是潜伏。”他可不会放下他瘟疫医生的行头。
福尔摩斯摆摆手:“有死亡的地方,瘟疫医生的出现并不突兀啊,还是说你连随机应变都做不到?”
顾青:“激将法对我没用。”
福尔摩斯低头整了整制服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