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衣服全都宽他个干干净净。邪恶的念头稍闪即逝,取而代之的马上就是自责,我靠,我啥时候变得这么**?我是医生嗳,人家是患者,医生面对患者的时候怎么能够产生这么无耻的念头?即使这个患者再有性格,再怎么漂亮,身为一个医生怎么可以产生把患者衣服给扒光的念头?我真是太卑鄙了,太无耻了?医德,老子过去一直都是有医德的人。
心中把职业操守反反复复地背诵了几遍,可这会儿功夫胡小天的眼睛也没耽误了,雪白细腻,曲线玲珑,这样的美肩不看岂不是浪费了?还算胡小天有些职业操守,看归看,终究抑制住心头的欲望,没伸手过去摸上几把,当然还有个重要的原因,他见识过慕容飞烟的武功。真要是一把摸上去,恐怕得到的回报很可能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痛揍,权衡利弊,还是收起大尾巴,装个有良知有医德的君子为妙。
慕容飞烟的伤口愈合的很好,胡小天手术做的成功,缝合也非常漂亮,虽然前后都有一个红色的伤痕,可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应该可以基本恢复正常,如果不仔细看应该是看不出来的。话说这年代的女人也不流行露背装晚礼服啥的,估摸着除了她以后的男人,别人是没机会看到她肩上小疤的。胡小天点燃事先准备的烈酒,将拆线剪和镊子在火中烤了烤,然后开始为慕容飞烟拆线,前后各缝了三针,拆后背缝线的时候,慕容飞烟看不到他的表情,感觉还自然一些。可当胡小天为她拆肩前缝线的时候,总感觉这厮的喘气声明显变粗,热气呼哧呼哧地喷到自己脖子上了。
慕容飞烟羞不自胜,一张俏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心中翻来覆去把**两个字重复了无数遍,可事实上胡小天的确没干任何**的行径,可这仍然不妨碍慕容飞烟的想象力,到最后心底变成了四个字,**不如。
胡小天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拆除了最后一根缝线,然后用烈酒给慕容飞烟消了消毒,直起腰来。慕容飞烟已经飞快地将衣袍拉了上去,遮住了裸露的香肩。
胡小天从肩后拆到肩前,似乎为了化解两人间的尴尬气氛,笑道:“我给你说个笑话,说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女人在床中间画了条线,对男人说:如果晚上你敢过线的话你就是禽兽。结果第二天早晨女人发现男人真没过线,就对男人说:你连禽兽都不如!”
慕容飞烟的俏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她的手自然而然又握到了剑柄上,心中暗骂胡小天禽兽不如。
胡小天看出这小妞面皮薄,有点欠缺幽默感,赶紧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