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短短时间内就交了不少朋友。
汤哥儿愉快道:“你等着,今日后厨剩了点腌肉,我去切点给你。”
“不用了,随便与你聊聊,刚刚那两位官差住到哪间房了?”
“自然最好的玄字房,原本是有住客的,掌柜的刚刚赔了银两给送走了。”
姜小乙想了想,又道:“看张捕头那点头哈腰的模样,这二人想必来头不小吧?”
“听口音像是北方人,具体也不清楚。”汤哥儿看看周围,压低身子小声道,“下午衙门口吵吵闹闹的,好像是有人来查太守家的案子了。”
“哦?”姜小乙心中暗忖,北方口音,那就是京官了,太守家的案子姜小乙想起什么,眼神里不自觉流露出几分憎恨,口头又问:“他们要住多久?”
“也没说。哎,管他们作甚,跟我们又没关系。”
姜小乙笑道:“只是有点好奇罢了。”
姜小乙与汤哥儿道别,走出客栈,绕进后面一条胡同里。他早就熟悉了这一带地形,很快找到一处隐秘角落观察。
玄字房。
屋里亮着光,窗子半开。
正思索着,忽然一道黑影掠过,姜小乙连忙屏住呼吸,往暗处躲了躲。那黑影脚下功夫了得,一跃而起,在墙面上稍稍一垫,眨眼间便闪进三楼开窗的房间,轻盈得像只燕子。
姜小乙暗道:“好功夫。”随后又想到,“他们果然是一起的。”
肖宗镜翻进屋时,谢瑾和徐怀安正在吃饭。
更准确地说,是徐怀安正在伺候谢瑾用膳。谢小王爷侧身坐在桌旁,手持几份文案,吊着眼梢审阅着。
肖宗镜接过案宗,问道:“你们见到公孙德了?”
谢瑾道:“见到了,这官司本该是他亲自审理,但他说自己为了避嫌,让一个手下去审了。”
肖宗镜道:“你们都谈了什么?”
谢瑾冷哼一声,似是不愿回顾。肖宗镜看向徐怀安,徐怀安忙道:“哦,公孙大人一见刑部公文就开始哭,哭了足足一个半时辰,最后哭晕过去了。”
肖宗镜蹙眉:“哭晕过去了?什么都没说?”
徐怀安:“他说公孙阔是冤枉的,此案已结。不过大人,他可真能哭啊,我听得头痛欲裂,现在脑袋还迷糊着。”
谢瑾冷冷道:“这都是伎俩,我们来得突然,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他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能行此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