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喜欢我住雁晚的房间,
更不喜欢他给我买这么多衣服,
但是那些衣服很贵很贵的,
叔也是存了很久……你把衣服丢到哪去了?
我去捡回来洗洗还能穿。”林芷筠一脸心疼和不舍的说道。
实际上她是分别扎了两人一刀。
林鸿远心里肉疼,钱都花了,总要花的物有所值吧?
现在林芷筠顶着他恩人女儿的名头,他给买的好衣服,穿出去了,别人看得见,也能让人知道他林鸿远是有情有义的人。
尤其是他们系的主任也住在这小区里,若是传到他耳朵里,对他也是有好处的。
对外,他虽然说是大学教授,其实他只是大学副教授。
眼看着,他还有一年就满五年,可以升职了。
但这五年里,他只在一些寻常刊物上上了几幅画,并没在什么核心刊物上发表论文,也没什么有用的学术建树。
凭他自身能力,林鸿远是没把握把这个副字去掉了。
他知道系主任喜欢重情重义的人,在政审上尤其注意这一点。
这事说不定能给他加点优势,回头再投其所好一点,兴许明年一过,他也能升上教授。
不过这种投机想法,他作为高级知识分子,最是好颜面,绝对是没脸说出来的。
但是他不说,也不代表其他人就可以破坏他的打算。
“你把衣服丢哪了?”林鸿远憋着火气问道。
许宜芳本来就气林鸿远用存了很久的私房钱给那小杂种买衣服,现在还被冤枉,火冒三丈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怒气,“我说了,她的衣服不是我丢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还能是她自己丢的?”林鸿远沉着脸质问她。
“怎么就不可能是她自己丢的?反正有你这个亲爹会用私房钱给她买,她怕什么?”许宜芳扭曲着脸,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林鸿远气的额头青筋直跳,但还是压低了声音低吼:“许宜芳!你不要像一个泼妇一样,成天的无理取闹!”
“我像泼妇?我要是像泼妇也是被你逼的!
我要真是泼妇,我就不会让她进林家的门!
不会让她住我女儿的房间,睡我女儿的床,抢我女儿的东西!”许宜芳满脸恨意和怨气的说道。
“许宜芳!这是我的家!
我买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