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点儿的时间,让人想不到她会此刻离开,不然暗王那些人若有察觉,岂会轻易放过她?
凤执走得干脆,毫不拖泥带水,黎旭看着被靳晏辞捏碎的第三只杯子,无奈长叹。
想留人家,又不好意思开口,这人走了,自己又窝一肚子火,真不知道图什么。
凤执不想跟暗王的人纠缠,易容上路,快马加鞭,走到路上她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哦,据说敖律在等她,那片金叶子他已经戴了七八天了,没等到人去找他,很是烦躁呢。
凤执是不可能再亲自去南诏的,更不可能借什么势力给敖律,但权谋这事儿靠的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强大,而是一个谋字。
把别人的谋成自己的,合众而登高,那才是真正的手段。
凤执传信给跟在庄王身边的玉子归,让他盯着南诏那边,适时的给敖律传个消息,让他看准机会行事。
至于最后敖律能走到哪一步,那可不是她需要考虑的事情。
她可不是想要培养出一个多出色的君王,她要的只是南诏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