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那玉子归呢?他的身份当真是那尹家罪奴?”
靳晏辞摇头:“这个臣不得而知,不过尹家的事情我倒是略知一二,尹家获罪,是因为锐王想要插手军械监捞油水,乘着文帝打压长公主一派势力,把尹家拉下水,满门获罪,真要说起来,尹家无罪。”
“这尹家之人臣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却也听过一耳,尹家司造,在铸造兵器之上独有天赋。”
仁德帝沉吟,心中对玉子归的怒火也少了很多,正好林牧来了,眼下还是处理赵家的事情要紧。
靳晏辞和林牧奉命去抄赵家,靳晏辞不紧不慢的跟着,其实暗地里早已经布置好了。
赵家府门被直接撞开,官兵横冲直撞,所到之处片甲不留,凡是赵府里的,该砸的砸,该抓的抓。
林牧拿着刀,一马当先,直接去抓赵真。
都被人抄到家里来了,是人都该坐不住,然而赵真却不慌不忙,反而坐在那里,一副淡定的不得了的样子,好似是刻意在等着他们来一般。
不过林牧没有跟来,被靳晏辞引去了别处,赵真看着进来的靳晏辞笑了:“靳大人如此这般破釜沉舟是为哪般?”
赵真还很有闲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把我供出来,你也藏不了多久,某种意义上来说,咱们可是同谋,你不会真的愿意效忠仁德帝,就为了娶一个病秧子公主?真是丢人。”
靳晏辞抬袖,冷漠的声音不见丝毫起伏:“不要把本官和你们这些人渣混为一谈,谁跟你是同谋?”
“噗呲!”
一把匕首,直接刺入赵真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