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
不帮她解决烦恼就算了,还帮她添烦恼。
靳晏辞扫过凤执这一身:“陛下沐浴了?”
“还没。”下一刻被抱起来,凤执一惊:“你做什么了?”
“自然是侍候陛下沐浴更衣。”
凤执表情都木了,靳晏辞这一出一出的着实吓人:“你是不是喝了那鹿血酒了?”
“没喝。”
“没喝你来我这儿发酒疯?”
靳晏辞停下脚步,低头很是认真的看着凤执,那墨色的眸子凝着你的时候,仿佛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吸进去:“酒不会让微臣发疯,但陛下会。”
凤执:“......?”
一本正经的说胡话。
靳晏辞一脚踢开浴室的门,然后如他所说,亲自侍候陛下沐浴更衣......
被抱到床上,凤执半闭着眼,面颊泛着红晕,艳胜桃花。
身子一沾到床就恨不得卷着被子入睡,靳晏辞却不放过她,再次欺身过来。
本来疲惫的凤执被吓得猛的往后一缩,震惊的瞪大眼:“你别过来。”
靳晏辞本来只想抱她,却被她这反应逗笑了,眼眸闪过一丝趣味,本是餍足的脸上更多几丝贪婪欲色:“陛下这么精神,是臣不够尽力?”
凤执磨牙,愤愤的瞪着他:“你差不多得了,到底喝了多少鹿血酒。”
“臣没有喝。”
见凤执明显不信,靳晏辞也很无奈,不过陛下脸颊红扑扑,还等着眼睛防备的样子着实诱人,他缓缓低头,声音沙哑惑人:“臣哪儿需要那东西,陛下可懂......年轻气盛?”
凤执:“......”
本来不懂的,现在懂了,这个混蛋,就知道欺负人。
第二天凤执醒来,腰酸背痛,强撑着从床上坐起,转头看向身侧,本是一肚子火气的,结果却看到了靳晏辞身上的伤。
之前还真没注意这么多,虽然知道也见过,但却没看得这么仔细,前后左右,深深浅浅十几道,而有几处她倒是知道,他自己往她手里撞的。
这人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命当回事儿?
“陛下这么盯着微臣的身子,还馋?”
沙哑磁性的声音,带着丝丝揶揄笑意,不正经,却格外惑人。
凤执到也不会因为被发现而害羞,肌肤之亲都有了,还有什么不敢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