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极反笑:“息怒?朕如何息怒?那个混账,什么也不说,突然间就吐血走人,朕真想亲手宰了他。”
凤执甩手一剑直接劈了桌子:“靳沉月呢?”
靳十一刚刚要说,一人从外面进来:“启禀陛下,有人想要转移靳沉月,属下已经将人拦下。”
靳十一心口一震,糟了。
凤执起身去见靳沉月,靳十一想拦也拦不住。
靳沉月还坐在她那屋子里,刚刚被带走又送回来,虽然只有只言片语,但她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女帝来了。
哈哈,她终于来了。
因此凤执进门的时候,靳沉月就像是胜利者一般坐在那里,目光空洞却一脸高傲:“女帝陛下纡尊降贵,真是难得。”
凤执冷冷的看着她:“确实难得,朕要是早点儿来看你,你也活不到今日。”
靳沉月笑得得意:“可惜了,就算你现在看到了,你却不敢杀我。”
“听说你们今日大婚,女帝大婚,那场面想想都是盛大,可惜我眼睛不好,不能去给你们送上祝福,只是不知道我那哥哥可还好?”
凤执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她可悲:“那是你亲兄长,你如此对他,良心是被狗吃了?”
靳沉月一脸当然:“我只是在救他,若不是你勾引了他,他早就是天下的帝王,而不是当什么女帝的男人。外公费心费力培养他多年,为的事让他历练成皇,而不是让他谈情说爱的,我只是让他改邪归正,给他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
小小的惩罚?
真是眼瞎心也瞎,她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让人下的毒有多厉害。
而她说的那些,简直不知所谓,还外公?叫魏苍外公?认贼作父都没她这么恶心。
“你该死。”
靳沉月一点儿不觉得可怕,反而一脸得胜者的微笑:“你不敢杀我,你还得从我这里拿解药。”
说到这里更是得意洋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没有解药,也有一样东西可以缓解毒性,那就是心爱之人的一碗心头血,只要毒发,就喝上一碗,女帝,你敢给吗?”
每次靠近,动情动欲就会毒发,每次毒发一碗心头血,这是想要谁的命?
凤执眼眸一缩:“这事你跟他说过?”
靳沉月冷哼:“说了又如何?他可舍不得用,但是女帝你一定看不得他受苦,所以,你敢为他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