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然后开口说道:“其实不用的爸我卖罐头还有不少剩余的钱和票证呢。”
“你的是你的,爸妈给你的是爸妈给你的,爸走了。”姜父说完,拍了拍姜小白的肩膀,转身走了。
“这老头,还挺倔。”姜小白笑了笑,也转身进了火车站。
他可不会望着父亲的背影发呆,家里父母双职工,条件还是不错的。
而且过年自己拿回来的票证也让家里过年节约下一大笔钱。
父母也许知道自己不缺钱,可还是会习惯性的给点。
“呸,自己不是不缺钱,自己是不缺小钱缺大钱,”姜小白一上火车就想起砖厂老板来了,
也不知道砖厂老板有没有上门要债。
回来没有买上卧铺票,拿着行李挤在拥挤的车厢里,连上个厕所都去不了。
好不容易,到了张宣县,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下车以后,姜小白一边往县汽车站走去,一边从包里掏出了姜母给包的包子吃了起来。
车厢里那个味,他实在是吃不下去。
赶着最后一班车回到乡里,天色已经黑了,姜小白深一脚,浅一脚的借着月色朝着建华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