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意图匡扶大唐,单靠韩偓、赵崇凝是不够的,父亲不必在乎一时之得失,现今赵崇凝主导革新之事,其人刚正不阿,缺少变通,必然会引出乱子,到时候,父亲出面鼎力相助,还怕天心阁里没有父亲的位置吗?”
崔昭纬怔怔的看着崔源照,“只是我若出面,其他世家会怎么看我?”
“世家?”崔源照嘴角卷起一抹浅笑,“黄巢之后,哪还有什么世家?大唐是我们的最后机会,那些蠢材去投朱温、李克用这些武人,迟早输光最后一点家当。”
正如崔源照所言,赵崇凝的确遇到乱子。
别看唐廷地盘小,三省六部的摊子可不小,依附于这个摊子上人也不少。
一句简单的裁撤合并,必然要砍掉不少人的饭碗。
赵崇凝深得皇帝简政之要领,大刀阔斧,铁面无私,清点人员,消除官员名册。
各部公衙里一片哀嚎。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赵崇凝动了这么多人的饭碗,招来的仇恨可想而知。
关中民风彪悍,什么事干不出来?
不过赵崇凝随身带着五十多名亲卫,想动手的人也没有机会。
也不知道谁串联的,三省六部官员家眷全部跪在皇城根下,哭嚎震天,引得长安百姓都出来看热闹。
兴高采烈对着一些认识的官老爷指指点点。
唐末秩序崩溃,道德沦丧,官场里也是乌烟瘴气。
李晔在宫中也得到了消息,不过既然是革新,必然要伤害到旧体制某些人的利益。
李晔也不是将他们逼入绝境,而是根据官职的大小、年限,补了长安城北的良田,虽然发不了财,但养活一家人是没问题的。
只不过有些人当惯了官老爷,再让他们做回老百姓,肯定不愿意。
再说田地没有当官各种明里暗里的收益。
“陛下,今日有人在赵侍郎面前自刎。”刘全礼温声禀报。
“怎么会有这种事?”出了人命,李晔心里不舒服起来,不就是下个岗吗?用得着这么生猛?
闹出人命,必然会引起其他风波。
刘全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遮遮掩掩干什么,有话直说。”
刘全礼先是拱手,然后才小心翼翼道:“坊间传闻赵大人铁面无私,各省部从上到下,大刀阔斧,得罪不少人,现在三省六部的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