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们这辆马车不能要了,你去买十匹大宛良驹,我们一路上更换坐骑,节省马力,就算遇上匈奴甲骑、突厥狼兵,也尽可逃脱。”
焦飞见苏真说的谨慎,便问道:“师兄虽然身上伤患未愈,但一身法力还有三四成,我也略懂法术,难道还怕这些西域胡人不成?”
苏真叹息道:“西域有数百胡族,皆凶狠彪悍,和南方的苗疆一般,自成体系,也有修道之人。虽然真正得有大道正法,能够炼就长生之辈极少,但是在争强斗狠,诸般外道法术上,却都有特出之处,惹上一个就是不死不休,非要寻仇到底不可。就算为兄法力未损,也不愿意招惹这些西域胡人。”
焦飞自小生活的偏僻小镇,倒是真的不知这些事情,听了苏真的解说,也跟着说道:“原来如此,我在长安就见过苗疆禾山道的人物,果然法术凶狠,却不思长生,真要惹上了麻烦的紧!”
焦飞跟禾山道姚开山,王道缘师徒结仇之事,他倒并不曾隐瞒苏真,早就告诉了这位苏师兄。毕竟焦飞手中有许多禾山道的法器,极容易便露出马甲,反倒引起苏真的疑窦。不如干脆说了,反而显得磊落。
苏真轻轻抚mo左手上的一枚指环,沉稳的说道:“西域、苗疆虽然有旁门左道之士,却都比不上东海龙族。北方更是魔门根基最为深厚之地,数百个的部落都奉魔门各派为主。但不管四方宾夷如何强盛,也不能侵入我中原之地,毕竟这里乃是佛道两门发源,修行之士虽然不如四夷众多,但是修为高深,炼就元神的人物,却十倍的四方宾土。”
“我们天河剑派的创派祖师虽然率领一众门人弟子,在通天河开枝散叶,但门中弟子都是中原人士,绝不收西域胡人入门。我们天河剑派虽然地处西域通天河,却是正宗的中原道门,焦飞师弟你可要谨记此节,不可忘记了根源。”
焦飞忙肃容答曰:“焦飞也曾读过几年诗书,颇知礼仪,这一点请苏师兄放宽心怀,小弟绝不会在这一点上行差踏错。”
苏真淡淡一挥手道:“师弟你先去购买马匹吧!等你回了天河剑派,自然知道西域的许多事情。”
焦飞冲苏真一拱手,飘身离开了马车。他和苏真虽然到了大唐边境,却进不去玉门关,玉门关只有驻兵,素来不让平民居住,也无过往商旅。但是在玉门关不远,就有一座极大的墟市。焦飞想要购买马匹,就只有墟市中方有贩售。
虽然西域诸胡十分凶狠,仍有那贪图到西域贩卖货物,往往一本万利,冒死来做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