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又价值不菲。
躺在这样的地方,他以往都是梦见各种各样的账目和生意上的琐事,然而今晚,破天荒的,二少爷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的女子有水蛇一样的腰,媚眼如丝,吐着信子勾着他的身子,娇俏地问:“二少爷可喜欢人家?”
“不喜欢。”他一如既往地这样回答。
女子听着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舌尖舔上他的喉结,腿缠上他的腰,惹得他把持不住,当真同她一夜春宵。
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天亮,萧二少爷坐在床上回忆起那女子的脸,脸色难看得很。
“管家。”他喊了一声:“账本给西院送去了吗?”
外头站着的管家端着水盆推门进来,笑道:“送过去了,只是二少奶奶出了门,说是寻医去了,怕是要晚些才能好好交代。”
寻医?萧惊堂点头,也不再多问,板着脸起身洗漱,然后便去接着忙自己的事情。
温柔是一路哼着曲儿到了裴府的,虽然坐的是外头的轿子,穿的是普通不打眼的衣裳,但她昨晚睡得不错,今日的气色也是挺好。
“二少奶奶遇见什么开心事了吗?”裴方物早在花厅里等着,一看见她眼眸就亮了起来:“伤好了?”
“不是什么大伤,好得挺快。”礼貌地朝他笑笑,温柔问:“那屠夫姓甚名谁,公子可清楚了?”
“嗯,人现在就在我府上,姓张,家里排行老五,您若是不嫌,叫他一声张老五即可。”
张老五肺气足,一天吹三头猪,宰杀切割都有技巧,倒不是用的蛮力。这样的人最适合培训然后在玻璃窑上岗。
温柔点头,正想说请他来见,那边裴方物却已经吩咐下去了,完全不用她操心。
旁边的桌上放着新的她没见过的点心,温柔这才想起自己早饭就喝了两口粥,当下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吃。
眼角余光扫着她,裴方物轻笑,装作没看见。等她吃了个饱,才让人把盘子撤下去,换成一盏香茗。
“上次回去,二少爷可有为难您?”他问了一句。
温柔耸肩:“我为救他差点没命,还为难我那岂不是禽兽?他答应我了,以后各过各的,互不插手。”
哪有这样的夫妻?裴方物不笑了,脸上神色有些严肃,张嘴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妥,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夫人别委屈着自己就好。”
“我不委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