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嫁人?!”
这句话是没错的,就算是杜温柔的身子,那好歹现在在身子里的灵魂是她,她思想还算比较保守的,跟他睡了,那当真没法嫁人了。
可是听在萧惊堂耳里,又是另一种意思了。
“你……”他眼神沉了沉,冷笑:“还想再嫁出去?”
他声音比刚才温和多了,音量也小多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温柔听得更害怕了,哆嗦着就解释:“你不是想休了我吗?那我以后肯定是要另嫁的啊……”
另嫁?萧惊堂沉怒,捏着她的胳膊像是要把人捏碎了。
为他连命也不要的女人,每天气得他要死的女人,想嫁给别人?拿这副满是他留下的伤痕的身子,去跟别人欢好吗?
心口被什么东西一咬,萧惊堂觉得很难受,但开口说的却是:“我的东西,就算我不要,也不会完完整整地送给别人!”
温柔震惊地看了他一眼,眼里顿时充满厌恶。
直男癌?你他妈才是东西呢,你全家都是东西!
被她这眼神看得心烦意乱,萧惊堂直接便伸手扯开她的衣襟,闭眼狠狠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温柔痛呼,试图挣扎,结果没挣脱开这人,倒是把腰上的伤弄得生疼。
没用啊,在力量方面,男女永远不可能是平等的。
苦笑了一声,她干脆闭了眼,一动不动地任他在自己身上放肆,但浑身都充满抵触。
萧惊堂感受到了,也不慌张,细密的吻从她的脖子一直到了嘴唇,硬挤开她的牙关,霸道又凶狠地冲撞进去。
讲道理,这不知道是不是杜温柔的初吻,但绝对是温柔的初吻,还是一个湿湿的绵长的吻。
她以前狗胆大的时候吻过萧惊堂,但也只是嘴唇碰嘴唇那么一下,这人如今不知是不是报复,带着浓浓的情欲,把吻还给了她。
有种奇怪的感觉从心里扩散到四肢,温柔半睁开眼,突然问了萧惊堂一句:“二少爷是喜欢我所以才碰我,还是因为生气?”
他经常对人生气,可没有生一个人的气就碰一个人。萧惊堂柔和了眼神,却别扭地没回答她,伸手抚着她的肌肤,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温柔皱了皱眉,心里虽然还膈应,可身子却诚实得很,被他的动作惹得招架不住,渐渐地就软了,还可耻地哼哼了两声。
“非要改嫁吗?”萧惊堂凑在她耳边轻声问。
温柔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