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一顿,抬头看着他:“殿下手里有证据吗?”
“什么证据?”
“她做了什么的证据。”萧惊堂道:“若是有,惊堂就直接把她休了。”
“……”有个鬼,他又不关心这女人,怎么可能有眼线去收集证据?
“若是没有,那谁也拿她没办法。”萧惊堂垂眸:“这人虽然又贪吃又不懂事,可跟了我的时候,还是处子之身。”
他今天真的是被气坏了,也有怀疑过她的时候,可仔细一想就知道不对劲了,从圆房到现在,杜温柔几乎都在他眼皮子底下,的确什么也没有做。那之前做的……再过分也没有越矩。
倒不是他多相信她,只是总不能踩了裴方物的陷阱,当真与她闹不和。让自己的对手开心的事,他从来不会做。
宁可相信她只是与那人有什么相同的利益,所以才会有来往。
“我倒是没想过,你也有脾气这么好的时候。”冷哼一声,轩辕景也懒得跟他争辩了,扭头就朝夙七道:“去拿酒来。”
“是。”夙七颔首,步履有些僵硬地跨出了门。
轩辕景瞧见了,只皱了皱眉,却也没喊住她。
“殿下方才为何想要那瓶子?”瞧着温柔还在熟睡,萧惊堂问了一声。
“还能因为什么?”轩辕景想起来就烦躁:“马上就是父皇寿辰了,他那瓶子不用想也知道是大哥买了去。大哥买那种瓶子,我再送瓷瓶,岂不是又得被压一头?”
大皇子虽说与他关系不错,可暗地里的较劲也不少。这回抢在他前头弄到了玻璃瓶,他手里已经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媲美,当然会生气。
虽说萧家的工艺好,可陶瓷就是陶瓷,怎么也不会比玻璃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