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免费送上头的主子几盏,再求他铺路,他必定也会答应。”
没人买得起玻璃灯盏,那这天下就一个人能用,若是当真能送到皇帝跟前,他又怎么还会畏惧萧家?
“那就这么定了。”拍了拍手,温柔道:“你把图纸拿回去找熟练的陶瓷工人,玻璃料我会找时间去调好下窑。”
“辛苦夫人。”裴方物一顿,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您……要在这儿用午膳吗?”
“不必。”起身系好斗篷,温柔道:“这地方也不能久留,公子先离开吧,我稍后自行回府。”
“好。”垂了眸子,裴方物微笑:“有什么需要,只管让人去裴府知会,我一直都在。”
“嗯嗯。”毕竟做贼心虚,温柔也没心情多听他的话,挥手就让他快走。
这地方偏僻是偏僻,人倒是也不少,裴方物走了,温柔趴在门缝上看了一会儿,算着他该走很远了,才打开门准备离开。
“听闻爷纳了新妾。”有女子的声音由远及近,像是从走廊那头走了过来,边走边道:“还没来得及送个贺礼。”
好生熟悉的声音!温柔吓了一跳,连忙将门合上,继续趴在门缝上往外看。
凌挽眉穿着跟她一样的斗篷,帽子已经摘了下来,露出了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可与她在府里看见的凌氏不同,这会儿的凌氏眉宇间似嘲非嘲,显得凌厉了些。
而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男人,一个不是萧惊堂的男人。
“好不容易见面,你非要一来就说这个吗?”那男人低笑着开口:“我心里有谁,你还不清楚?”
好家伙,这是什么情况?!温柔有点傻眼,揉了揉眼皮,使劲去看那男人的脸。
一身装束低调普通,那张脸却像是三月里泛开的桃花,顾盼生情,满怀风流。这张脸她没见过,不是萧家里头的人,不过看那气度,身份想来不低。
“以前清楚。”丝毫没被他的笑容打动,凌挽眉抿唇道:“现在渐渐的不清楚了。”
男人的步子一顿,脸上笑容不减:“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要同你吵架,只是觉得有些累了。”垂了头,凌挽眉淡淡地道:“你有你的如花美眷,有你自己的抱负,我只能成为你的累赘和包袱。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就分开吧。”
啥?
屋子里的温柔比外面那男人可震惊多了,凌挽眉看起来是个挺本分的姑娘啊,怎么会……怎么会一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