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前从未对奴婢这样凶。”
“你以前也没这么多害人的心思。”床上的人冷冷地道:“避开你是我的仁慈,不是我的无情,这样说你能听明白吗?”
身子微僵,巧言缓缓摇头:“不明白。”
“不要再与杜氏为难,她没碍着你什么。”萧惊堂半睁着眼看着床边这人,道:“你若是能恢复之前的无争和无害,我会继续像之前那样信任你,留你在身边。”
“但你要继续执迷不悟,巧言,别忘记当初你是怎么被母亲选中送来我房里的,那不是个意外。”
脸色一白,巧言不可置信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
当初的事情……二少爷怎么可能会知道?!
屋子安静下来,萧惊堂像是说完就睡着了,再也没开过口。巧言慢慢地挪步离开房间,跌坐在外头的地上,许久都没回过神。
她是怎么被选中送来当二少爷的通房的?其实最开始萧夫人选中的人不是她,是跟她住一个屋子里的翠海,然而在送去给二少爷侍寝的当天,她给翠海下了点药,临时顶替她去了。本来用的是迷药,但是量可能太大了,翠海大病一场,醒来就傻了,跟五岁小孩无异。
于是没有人知道她做的事情,她也就顺利地留在了二少爷的院子。
然而,萧惊堂竟然那样说了,证明他从一开始就是知情的。
怎么可能?怎么会呢?要是当真知道,他如何还会与她在一起这么久?
越想脸色越难看,跌跌撞撞地回去屋子里,巧言立马叫醒了自己屋子里睡着的丫鬟,低声道:“帮我出去办件事。”
第二天清晨,温柔打着呵欠去给萧惊堂更衣,萧二少爷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点头道:“你今日这样就刚好。”
还刚好呢?这衣裳的带子差点没将她给勒死!好端端的裙子,里头的衣带竟然有十几条,扎得结结实实的,保管让人扯都扯不下来。
虽然她也吐槽这儿的服装松松垮垮的,女子出门在外万一有点意外就尴尬了,可也不至于跟绑粽子似的吧?
“一会儿跟在我身边,别人问什么你就微笑,不用回答。”上了马车,萧惊堂还在嘱咐:“不管听见什么,不用你说话,也不必把我说的放在心上。”
怎么像是要去参加什么厉害的忽悠大会似的?温柔皱眉,问了他一句:“很复杂的宴会?”
“不,很简单。”萧惊堂道:“这样的宴会经常会有。你第一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