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调养,小的能给两种药方,有的药材珍贵难寻,但能根治,有的药材常见,但得多吃上几年,二少爷可以都看看。”
“不必。”萧惊堂摆手:“选第一种。”
她那么爱吃肉又怕苦的人,哪里肯长期吃药。
愣愣地点了头,老大夫又道:“那柴房阴湿,住着肯定难受,二少爷若真要想她好,还是得换个地方住,西院的厢房那边就不错。”
不错是不错,却是所有下人群居的地方。萧惊堂颔首算是听见了,却没开口应。
天色渐晚,已经是黄昏,新郎要出去迎新娘回来了。温柔却接到个奇怪的吩咐。
“二少爷最近休息不好,总是做噩梦,需要人陪夜。”萧管家站在她面前,神色忧虑地道:“旁的丫鬟都觉得陪夜辛苦,思来想去,还是只有你较为合适。”
陪夜?温柔眯了眯眼:“二少爷不是在迎娇妻吗?等二少奶奶过了门,若还是要人陪夜,岂不是惹二少奶奶不快?”
“这个老奴不敢过问,毕竟是主子的想法。”萧管家摇头:“你晚上记得过去就是。”
她脑子里装的又不是豆腐渣,怎么可能在他新婚之夜过去人家洞房里陪夜?那不是找死吗?温柔笑着点头,心里却是没打算去的。
杜芙蕖穿着正红的嫁衣,从萧家正门被抬了进来,所有奴婢仆人都行着礼,萧夫人也坐在喜堂的主位上,萧家众位叔伯皆在,排场不可谓不大,从面帘的缝隙里看着,杜芙蕖就觉得很满意。
嫡女啊,她现在终于是嫡女了。
萧惊堂一身喜服,玉树临风地站在喜堂中间,却没回头看她,手里捏着同心结的一端,另一端空落落地垂在地上。
怕是太高兴了,所以没反应过来吧?莞尔一笑,杜芙蕖扶着喜娘的手过去,便将那同心结捡了起来,捏在手里。
从今天开始,萧惊堂是她的人了,这幸城多少人想嫁他为妻,其中不知多少都是高门嫡女。然而,如今这正室之位只落在她的身上,多少人得芳心暗碎,不肯甘心?
想想都觉得开心。
婚事很繁琐,然而萧惊堂全程都没有不耐烦,只安静地站着,按照喜娘说的规矩办事,只在最后要送入洞房的时候,开口说了一句:“芙蕖已经很累了,先让她去自己的院子里休息吧,我陪各位叔伯好生喝一场。”
此话一出,众人觉得好像没哪里不对,可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是不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