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牙齿,温柔地舔吻她的上颌,细致又深情。温柔忍着了没出声,喉咙间却有鸽子一样的轻咕声,带着无边的难耐,传进他耳里。
“……”
本是想整整她,想看看她这羞恼的模样的,然而没想到,最后还得把自己套进去。
红被卷浪,温柔眼泪一串串地掉,身上的人看得心疼了,低头下来吻着她的眼睛:“别哭。”
“你他妈太欺……欺负人了,我还不哭?”眼泪刷地就往下掉,温柔断断续续地说着话,身子却是缠着他,一点没松。
低骂了一声,萧惊堂张口咬着她的喉咙,口齿模糊地问:“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有啊。”粗声喘息,温柔道:“奴婢不是说过了吗?就想要您。”
“除了我,还有别的吗?”他的声音陡然温柔,像是小孩儿考试得了第一,和蔼询问要什么奖励的父母。
眼神闪了闪,温柔扁嘴道:“奴婢想吃珍馐斋的肉,再过两日活儿就多了,最好明日能去吃。”
萧惊堂一顿,动作没停,却是没马上回答她,只磨得她唇齿间满溢了动听的声音,才低笑着道:“好。”
“你想吃,我便带你去吃,只是明日恰好有应酬,你怕是吃得没那么轻松。”
“奴婢明白。”温柔点头:“不过下人没法儿跟主子同桌吃饭的,奴婢不如就妆成歌姬,陪吃的那种,行不行?”
歌姬?想象了一下她的样子,萧惊堂抿唇,点了点头。
去就去吧,她想去,那他就当她只是当真想吃肉了。
温柔笑了笑,在他下巴上轻吻了一口。
女人的武器有很多,最原始的,那就是自己的身体。萧惊堂既然喜欢的话,那就拿去好了,她不介意,反正也挺舒服。
至于珍馐斋……
第二天,温柔早早地就开始收拾自己,沐浴更衣,换了萧管家送来的一身金黄长裙,配着藏青色的宽束腰带,银边儿刺绣,看着精致又有些风情。脸上上了浓妆,比杜温柔原来的脸妖媚了不少,也容易让人认不出来。头上的发髻是当下幸城中艺妓最偏爱的倭堕髻,瞧着有风尘味儿,却也不轻浮。
出门的时候,旁边的家奴都是一脸懵逼的,以为自家二少爷半夜招了妓回家,想看看那人的模样,却又碍着二少爷的脸色,没敢抬头。
“你是一早就打算好的?”瞧着她这装扮,萧惊堂冷着脸问了一句。
温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