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帮我挡着。”
担忧地看了她一会儿,萧惊堂还是点了头,带她上马往宫里而去。
本来立太子祭拜祖先即可,但是淑妃娘娘想大操大办,大皇子已经不在京城了,她这样无非是想报复皇后娘娘,让皇后难堪。萧惊堂能理解,并且表示了支持。
但是看着对面这女人苍白的脸色,萧惊堂突然有点后悔。典礼什么的,还是简洁些比较省事吧?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马车到了宫门口,温柔下车,抬头就看见宫门上飘了很多符文。
“这……”皱紧了眉,她问萧惊堂:“那个和尚是不是也在这次的典礼里?”
“在是在,但他没参与典礼,也不会做什么。”萧惊堂抿唇:“这些符文是惯例要贴的,应该没什么用。”
没什么用吗?伸手试了试,再往前走了两步,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温柔也就松了口气:“摆设啊。”
萧惊堂抿唇:“要不你就在马车上等我?万一哪张符文灵验了,也够你难受的。”
“不用。”温柔道:“来都来了,在这儿等着,那我还不如一开始就别换衣服出门。”
抿了抿唇,萧惊堂拉着她的手就往宫门里头走。
“阿弥陀佛。”
这声音好像从虚空里传出来的,回荡在天地间。温柔一听就下意识地后跳了一步,想拉萧惊堂一把,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手。
“诶?”
抬头看向前头,自己的身子依旧正常地跟萧惊堂往前走,但……她压根站着没动啊!
心里一沉,温柔低头,就看见自己略微透明的身子,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
她……怎么会脱离出来了?!
苦海一步步从前头走过来,萧惊堂看见了,连忙将她的身体护在怀里。然而,苦海根本没看他和他怀里的人,直直地朝温柔这边走过来。
“你……这里有门?”伸手摸着面前跟玻璃一样的东西,温柔急了:“你直接把我从她身子里给挡出来了?”
“不如此,施主日夜被那鬼迷心窍的大人护着,贫僧哪里有机会降你?”苦海笑了笑:“施主,回头是岸。”
莫名的慌张袭遍全身,温柔咬牙,红了眼:“我做错了什么,是杀了人还是放了火,要引得你来这样对我?”
“鹊巢鸠占,本就是一种罪过。”苦海道:“你不属于这人世,就该去你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