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非人般的折磨。
温柔挣扎:“你想人头落地来娶我?”
“不,我同你都会过得好好的。乖,松开点。”
温柔:“……”
哭丧着脸,她低声道:“就算你要娶我,也别动我啊,我怕……”
“怕什么?”
“……”这个话要怎么说呢?她在现代一直忙于工作,根本没有男朋友,穿越过来用杜温柔的身子跟他圆房,就已经是疼过一次了,还来一次,那也太折磨人了。
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萧惊堂低笑,小鸡啄米似的亲吻着她,一点点让她放松下来。
“你别想其他的,就想我便好。”
被他折腾得眼神迷离,温柔搂着他喃喃道:“真他妈的奇怪,我竟然会喜欢上你了。”
心里一动,萧惊堂的眼眸“刷”地就亮了,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抿了一口,勾唇道:“那是因为我值得你喜欢。”
不要脸!温柔闷哼,迷迷糊糊地沉进了这一场欢爱里。
女人真是好骗啊,不管是什么样的姑娘,永远都是听觉动物,听着人说这些个甜言蜜语的,疼都会忘记。
温柔第二天没能起床,哼哼唧唧了一天。萧惊堂早出晚归,回来就给她上了药。
“我保证成亲之前不碰你了。”他义正言辞地道。
温柔信了他的邪!刚好一点就被按在床上没起来过,就这样还敢保证?!
萧府里就算只有她一个人也没能安宁过,每天吵吵闹闹的,热闹极了。
大宋景德一年,新朝刚立,护国侯萧惊堂病逝,满朝哗然。帝甚为悲痛,抚恤萧家,为护国侯立碑京城北门,供人瞻仰。
萧管家驾着马车离开京城的时候,路过那三人高的碑,还朝车厢里笑道:“二少爷真是了不起。”
车厢里的人没应声,萧管家觉得,大概是睡着了。
睡着了也好,这一路回幸城,路可长着呢。
风从前头吹过来,微微掀开车帘。也是没人往里头看,不然就能看见满车的春光。
没羞没臊的萧惊堂一摘下官帽,整个人热情似火,缠着温柔就没松开过。温柔小声抵抗:“这是马车上!”
“马车上有什么不好?”萧惊堂道:“省力。”
温柔:“……”
她终于明白这禽兽为什么死活不让修月和疏芳跟他们一辆马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