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兔耳,悄声嘱咐:“抱歉让你痛了,但现在你只是我家的执事,希望你不要再忘记,我讨厌关于标记的问话。”
“是……”ega跪在冷硬的地板上,听见陆上锦的手机响了一声,陆上锦接了个电话,走出办公室前把一个套子扔到ega面前。
“太紧了,用不了。去换个合适的,再去吃药免得给我惹麻烦。”
随着办公室的门冷冷关上,ega疲惫地蜷缩起来侧躺在地板上,挣扎着把地上扔的撕开却没用的套子捡起来,收进地上扔着的西服口袋里,爬起来披上衣服拿车钥匙回家。
车里有创可贴,他撕开一个贴在大腿的烫痕上。
言逸知道,他的车里总放着一盒创可贴。
因为垂耳兔很脆弱,容易受伤,而他的alpha总是不小心弄伤他。
他努力在陆上锦的眼神里抠出心疼的意味。
言逸抓着ega的衣领,难过地问:“你怎么回事……不会疼疼自己吗。”
ega怔了怔,皱眉微笑,温柔地与言逸右手十指相扣,婚戒相碰:“我爱他……我等他回来爱我。”
“我能等到吗?其实我……有点累了。”那只兔子ega疲倦地对他笑。
言逸用力按着剧痛的太阳穴,尽力遏制着不堪的记忆被唤醒:“不……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记忆里的ega卑微得让他害怕,他恨不得闯进记忆里把当时的委曲求全的自己一枪崩了。
言逸埋头钻进枕头底下瑟瑟发抖,腰间似乎又缠上了发狠紧勒着的小臂,死死压着他的肚子,腿间淌得满是血,心脏和小腹都痛得恐怖。
“……别靠近我……我不是……”言逸抱着头在衣柜里打滚,“不要想起来……”
他睁开眼睛,惊恐地看见邵文璟的双手缠在他手腕上,眼瞳闪着金属光泽,舔着嘴唇微笑:“a3腺体真的很强呢。”
陆凛也抓着他的脚腕,朝他阴森笑着:“引导分化肢体再生,你应该能成功的,忍着点……”
言逸咚地一声撞到衣柜壁上,头朝下栽了出来。
忽然落进一个温热怀抱里。
陆上锦从底下接着他,顺手把小兔子抱起来,安抚地摸着他的手臂,低声耳语:“不怕,哥在这儿。”
言逸失神地望着他,满脸泪痕。
“不哭了,什么都不想了,我让人去买南瓜了,等会吃一点。”陆上锦抱着他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