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收拾干净,然后上了楼。
陆上锦莫名跟着他到了楼梯底下,微仰着头望他上楼,直到言逸走进卧室关了门,才隔断了陆上锦寂寞的目光。
他坐到餐桌前给自己手上的伤口消毒,酒精的味道太重,掩盖了触碰过瓶身的奶糖香。
言逸把脸埋进枕头里,烦躁地在床上反复翻身,睡不着。
微信提示音响了一声,言逸拿起来看看消息,谈梦发来了十几张今天的合照,苍小耳发来一个“仓鼠卑微”的表情包。
不是不是苍小鼠:阿言,你别误会,虽然我和你先生契合度高,但是他真的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见我第一眼就想把我的腺体换给你。我不太了解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在我看来陆先生也许用错了方式,但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言逸回复了几句安慰的话就道了晚安。
别人不了解陆上锦,他是了解的。暴躁自负占有欲旺盛的典型alpha性格,陆上锦现在闹得这么凶,还不是因为自己想要一颗糖,而自己没有顺他的意给他。
言逸常常看见几岁大的小孩儿们扎堆捉蚂蚁扔到水里,看着蚂蚁在水里挣扎着游,最终淹死沉底。幼稚又残忍,明明他们也没有什么恶意的。
他侧身蜷缩起来,轻轻抚摸已经出现细微弧度的小腹。
肚子里的小家伙一天天热闹起来,偶尔会调皮地动一动。
到了夜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言逸抱着一卷鸭绒被睡得不大踏实。
每天夜里十二点,陆上锦都会准时悄声走进来,坐在床边为他释放足够的安抚信息素。
言逸没睡着,但闭着眼睛不肯醒。过量的安抚信息素包裹着身体,其实已经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怀孕的辛苦。
但言逸说服不了自己坦然接受这种令人不安的给予。
今天的安抚信息素没有之前那么浓郁了,而且浓度不稳定,可能是这两天出去鬼混消耗了一部分,言逸不愿多想。
陆上锦坐在床边等了很久,觉得言逸已经睡着了,才轻轻伸出手摸摸他的脊背。
确定言逸已经睡着了不会驱赶他,才在床沿边躺下来,不敢把ega抱个满怀,只能隔着半尺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出差的这两天陆上锦一直心神不宁地记挂着家里的ega,一夜都没多住,搭最近的航班赶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
他有点累,期待着ega的安抚信息素,只需要一点点,足够他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