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冷光强烈，其中蕴含的恶意丝毫不加掩饰！
白就这么看着弗兰，宛如在看一块儿可口的蛋糕……
面对这种目光，弗兰突兀轻笑一声，随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真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说的可不算啊……”
此时此刻，白似乎平静了下来，他看着弗兰，深深吸了口气。
“老头子，其实我很敬佩你，但可惜，你站在了注定失败的一方。”
心知道此劫难免的弗兰，只是扯出一丝嘲讽般的笑容，他没有正面回复白的话，但脸上的表情却描述了此刻弗兰内心深处的真正想法。
‘你想得真美！’
下一刻，弗兰只感觉一股大力刺入自己的胸口，伴随着狂暴的雷霆涌动，近乎一瞬间便将自己的五脏六腑化作焦炭。
而白，在轻易处理了弗兰之后，方才松开弗兰的尸体，其周身血光波动，片刻，完整的，双目猩红的弗兰便出现在白身边。
“文宇在哪？”
“我不知道。”
化作血奴的弗兰，依旧保留着他的答案——事实证明，弗兰是真的不知道。
闻言，白只是叹息。
“那其他人呢，就是古尔，魏天他们！”
“不知道……早在你来的两天前，林海峰给我发来了通讯，说要带我一起走，但我想反正我时日无多，就生出了死在燕京的念头。”
“还要谢谢你，帮我完成了愿望。”
身为血奴的弗兰，自然不可能嘲讽身为其主人的白，但用这般平静的语气说出这番话，却依旧让白郁气难平。
直到郁气稍退，白方才再次问道。
“林海峰？他还活着？”
“还活着，只不过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至此，白方才摩挲着下巴，片刻，他又一开口。
“跟我说说林海峰定下的翻盘大计吧……”
然而这一次，弗兰却突然沉默了下去，片刻，他终于张口。
“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终于，白惊讶了，他迈开脚步，在弗兰周身转了两圈，又伸手摸了摸弗兰的脑袋，直到最后，白方才退后两步，慢慢摇了摇头。
“你的灵魂，缺了一块儿……”
“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