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道了晚安。”
结果又在地下集市遇见,岂不是很尴尬?
虽然他早就猜到了她在听到聂朝那番话之后,就会来地下集市,倒是等了个正准。
“……”调酒师更无语了,“我看你回来后,时间都用到讨女人欢心上去了。”
连这点小心情都要照顾到,当真是不能再细心了。
他还纳闷这位爷给自己整一个纨绔公子的形象做什么来着。
“你这又说的是什么话?”傅昀深低了低头,“我用得着?”
调酒师看着男人这张颠倒众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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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条巷子里。
“老爷,要是我们早点来就好了。”穆承说,“白白浪费了六百万。”
虽然六百万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但总归是能省则省。
“不浪费。”老人摆了摆手,面上有笑意浮现,“至少让我见到了这么有趣的小姑娘。”
穆承很快明白了过来:“您指的是她方才那一脚?”
“不错。”老人淡淡地说,“而且这枚古币,她可不是捡漏碰运气。”
穆承迟疑了:“不可能吧……”
他知道穆鹤卿退下来之后没有什么其他爱好,就是喜欢收集古董上捐国家博物馆。
穆鹤卿也没有多说,咳嗽了几声:“走了。”
穆承跟上,正要再次询问的时候,却见老人捂住了心口,身子忽然一个痉挛,倒了下去。
穆承大吃一惊,急忙上前:“老爷!”
糟了,谁也没想到穆鹤卿会在这个时候犯病,他们连医生都没有带。
穆鹤卿的身子一向硬朗,但是在退下来之前,偏离心脏的位置中了一枪,虽然人醒了,却落下了病根,时不时会发病。
可前阵子刚做了手术,理应不会这么快才是。
这下可怎么办?
梦小姐远在帝都,根本来不及啊。
穆承急得满头是汗,他颤抖着手去拿药,却怎么也喂不进去。
就在他慌了的时候,有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别托背,会让他呼吸更困难,让他平躺下来。”
穆承有些惊诧地抬起头。
女孩就站在巷子外,一双腿又长又直。
她几步走近之后,蹲下,手搭在穆鹤卿的脉搏上,眉梢动了动。